>高考前夕,我收到未來彈幕劇透:爸媽收養(yǎng)的養(yǎng)妹會毀掉全家。
>她迷糊打翻水杯毀了我的財產(chǎn)繼承書,彈幕卻說:“妹寶又不是故意的,女配真小氣!
”>她往弟弟筆袋塞小抄害他終身禁考,彈幕歡呼:“哥哥活該,誰讓他不寵妹寶!
”>她弄丟媽媽癌癥報告導(dǎo)致病情晚期,彈幕洗白:“妹寶只是粗心,女配多管閑事!
”>最后她燒光爸爸公司核心數(shù)據(jù),彈幕終于慌了:“女配不是有備份嗎?快拿出來?。?/p>
”>我笑著刪掉所有備份文件,看著彈幕炸鍋:“備份?什么備份?”---高考前夜,
我房間的空調(diào)壞了,悶熱得像蒸籠。窗外城市燈火通明,明天,就是決定無數(shù)人命運的日子。
我強迫自己合上最后一遍翻爛的錯題本,剛躺下,手機屏幕突兀地亮起。不是鬧鐘,
沒有來電顯示。屏幕上只有一行不斷滾動的字,冰冷又詭異:【妹寶只是迷糊了點,
她又不是故意的!女配心眼真小,不就一份破文件嗎?重新簽不就行了!】妹寶?女配?
文件?我皺眉,指尖剛觸到屏幕,那行字倏地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
是壓力太大出現(xiàn)幻覺了?我甩甩頭,關(guān)燈躺下。黑暗中,那行字卻像烙鐵燙在視網(wǎng)膜上,
揮之不去。第二天頂著微青的眼圈下樓,客廳里反常的熱鬧。爸媽,
還有我那向來吊兒郎當(dāng)?shù)牡艿苌蜾J,三個人圍著一個陌生女孩,
氣氛是我不曾感受過的…溫暖。餐桌上擺滿了精致早點,卻獨獨沒有我的份?!巴硗硇蚜耍?/p>
”我媽抬頭,臉上笑意未褪,語氣卻淡了下去,“正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蘇心柔,
我和你爸剛收養(yǎng)的女兒。以后就是你妹妹了?!彼屏送颇莻€叫蘇心柔的女孩。
女孩怯生生地抬頭,巴掌大的小臉,眼睛水汪汪的,像受驚的小鹿。她看著我,細聲細氣,
帶著點撒嬌的哭腔:“姐姐好…我叫心柔。我、我有時候會犯點小迷糊,
姐姐以后要多包容我呀……”這聲音又軟又糯。我爸立刻心疼地拍拍她的背:“心柔別怕,
你姐姐性子硬,但心是好的。”沈銳也哼了一聲,摟住蘇心柔的肩膀,斜眼看我:“就是!
心柔妹妹這么可愛,誰敢欺負她?姐,你可注意點啊!”我站在原地,
像闖入別人溫馨家庭的局外人。目光落在蘇心柔臉上,心頭猛地一跳——這張臉,
尤其是那雙含情帶怯的眉眼,幾乎和我爸書房抽屜深處那張泛黃照片里的女人,
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是他念念不忘多年的所謂“初戀”。心念電轉(zhuǎn)間,
昨晚屏幕上那行滾動的字跡,毫無預(yù)兆地再次浮現(xiàn)在半空中,就在蘇心柔的頭頂上方,
清晰無比:【來了來了!女配要開始霸凌妹寶了!我們妹寶只是偶爾迷糊,
惡毒女配非要上綱上線,搞雌競!】【對啊,妹寶多可憐,被收養(yǎng)第一天就被針對!
不就是不小心弄壞點東西嘛,女配至于嗎?】惡毒女配?雌競?血液似乎瞬間沖上頭頂,
又猛地冷卻下來。原來如此。我不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我是他們故事里,
注定被犧牲、被唾罵的“惡毒女配”。
而眼前這個楚楚可憐、與我爸白月光酷似的“妹寶”蘇心柔,才是主角。一股冰冷的寒意,
從脊椎骨竄上來。我攥緊了垂在身側(cè)的手,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用疼痛維持清醒。
臉上卻扯出一個極其平靜,甚至帶著點疏離的微笑?!爸懒??!蔽业瓚?yīng)了一聲,
目光掃過父母和沈銳那充滿戒備的臉,“放心,我沒興趣欺負誰?!?說完,
我徑直走向玄關(guān),
昨晚爺爺?shù)闹碛H自送來的那份文件——林氏集團部分核心股權(quán)及不動產(chǎn)的正式繼承確認書。
爺爺身體每況愈下,這是他老人家頂著家族巨大壓力,提前為我鋪好的路,
需要我最后簽下名字。筆尖懸在簽名處,我深吸一口氣。就在這時,一股濃郁的甜香靠近。
蘇心柔端著杯水,小步挪到我身邊,聲音怯怯的,帶著刻意的討好:“姐姐,天氣熱,
喝、喝點水吧?簽文件別累著了……” 她的小鹿眼濕漉漉地看著我,滿是無辜?!安挥?。
”我拒絕的話音未落。“?。 彼檀俚伢@叫一聲,手腕“不經(jīng)意”地一抖。滿滿一杯冰水,
不偏不倚,精準(zhǔn)地潑灑在我手中那份價值數(shù)億的文件上!紙張瞬間被浸透,
墨跡瘋狂暈染、模糊、消失。蘇心柔像是嚇傻了,隨即爆發(fā)出更大的哭聲,
手忙腳亂地撲上來搶奪那份濕透的文件:“對不起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笨,
都怪我迷糊!”她哭得撕心裂肺,用力地、胡亂地甩動著那疊脆弱的紙張,試圖“弄干”它。
“別甩!”我厲聲喝道,伸手去奪。刺啦——一聲清脆的撕裂聲。
那份承載著爺爺心血的繼承書,在她“慌亂”的撕扯下,從被水泡軟的地方,
徹底斷成了兩截!空氣死寂了一瞬。緊接著是父母暴怒的吼聲,如同炸雷:“林晚!
你干什么?!”我媽沖過來,一把將還在抽泣的蘇心柔護在身后,對我怒目而視,
“心柔好心給你端水,還端出錯了?她又不是故意的!你兇什么兇!”我爸臉色鐵青,
指著地上的狼藉:“不就是份文件嗎?人又沒死!重新弄不就行了!至于對心柔大呼小叫?
”他看向蘇心柔時,眼神瞬間軟化,帶著心疼,“心柔別怕,爸爸在。
”沈銳更是直接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自己東西不放好還怪別人?
那么重要的東西誰讓你不收好的?活該!”指責(zé)聲劈頭蓋臉。蘇心柔躲在我媽懷里,
肩膀一聳一聳,哭得“傷心欲絕”,透過淚眼,卻向我投來一絲極快、極隱蔽的得意。
而他們看不見的半空中,粉色的彈幕瘋狂刷屏,充滿了無腦的維護和指責(zé):【女配果然惡毒!
妹寶都哭成這樣了還不依不饒!】【就是一份破文件,重新簽一下會死嗎?
女配心眼比針尖還??!】【心疼妹寶,第一天回家就被惡毒姐姐針對!
嗚嗚嗚……】看著眼前這場鬧劇,看著彈幕的狂歡,看著父母弟弟那如出一轍的偏袒嘴臉,
還有蘇心柔那掩藏在淚水下的挑釁……一股冰冷的火焰在胸腔里燃燒起來,
反而奇異地澆滅了所有憤怒。我甚至輕輕笑出了聲。彎腰,
慢條斯理地撿起地上那兩半徹底報廢的文件,將濕淋淋、邊緣破碎的紙張,
輕輕拍在我爸僵硬的胸口?!鞍?,”我的聲音異常平靜,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您說得對,
不是什么大事?!蔽野忠汇叮坪鯖]料到我會是這個反應(yīng)。我看著他瞬間僵硬的表情,
繼續(xù)道:“不過爺爺那邊,最討厭辦事拖沓,也最討厭意外。這份文件流程復(fù)雜,
前面三十多個簽字,麻煩您親自去跟爺爺解釋清楚,再‘重新弄’一遍吧。爺爺?shù)钠猓?/p>
您是知道的?!蔽野值哪樕?,肉眼可見地從鐵青轉(zhuǎn)向慘白。爺爺?shù)睦做?/p>
是他這把年紀(jì)也承受不起的恐懼。他拿著那團廢紙,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的目光掃過沈銳:“對了,你今天高考,我送你去考場。
” 然后轉(zhuǎn)向正用怨毒眼神偷瞄我的蘇心柔,笑意加深,“心柔妹妹也一起吧?
聽說你也參加高考?”“好…好的,姐姐?!碧K心柔怯生生地應(yīng)著,
眼底卻閃過一絲計劃得逞的精光。彈幕適時飄過:【妹寶只是想幫哥哥呀!
雖然方式迷糊了點,但心是好的!】【女配肯定又要搞破壞了!真惡心!】搞破壞?不。
我只會,把舞臺給她搭好。去考場的路上,蘇心柔坐在后座沈銳旁邊。
沈銳還在為剛才的事憤憤不平,對著蘇心柔大獻殷勤,同時不忘踩我一腳:“心柔,
你以后就是我親妹妹!不像某些人,冷冰冰硬邦邦的,看著就煩!
”蘇心柔順勢把頭靠在他手臂上,聲音甜得發(fā)膩:“嗯!心柔有哥哥,最幸福了!
”透過后視鏡,我清晰地看到,蘇心柔那只放在身側(cè)的手,
正極其隱蔽、極其靈活地往沈銳隨意丟在后座上的透明筆袋里,
塞進一張折疊得方方正正的小紙條。彈幕興奮了:【妹寶行動了!給哥哥塞小紙條,
想幫他考好!迷糊得好可愛!】【女配肯定又要多管閑事把小抄拿出來!煩死了!
】我穩(wěn)穩(wěn)地開著車,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管?怎么會。我甚至不動聲色地,
把行車記錄儀的鏡頭角度,微調(diào)了一下,確保能完整捕捉到后座的“互動”。到了考點門口,
沈銳和蘇心柔下車。沈銳大大咧咧,抓起書包就走,完全沒想起筆袋這回事。走出十幾米,
沈銳猛地頓住,臉色煞白地回頭沖我大喊:“姐!我筆袋!忘車上了!快給我送過來!
要開考了!”蘇心柔也在一旁焦急地跺腳,聲音帶著刻意的哭腔:“姐姐快呀!
耽誤了哥哥考試可怎么辦呀!” 她那雙小鹿眼緊緊盯著我,仿佛在說:快拿給我!
你拿過去,這筆賬就算你頭上了!我降下車窗,
迎著沈銳焦躁憤怒的目光和蘇心柔偽裝的急切,慢悠悠地吐出幾個字:“自己沒長手?
不拿就棄考?!薄澳悖 鄙蜾J氣得差點跳起來,但時間緊迫,他只能狠狠瞪我一眼,
罵罵咧咧地沖回來,一把抓起后座上的筆袋,又狠狠剜了我一眼,才沖向考場。
蘇心柔看著沈銳抓著那個裝了“小抄”的筆袋跑進去,
臉上閃過一絲計劃被打亂的錯愕和不易察覺的慌亂?!具祝颗溥@次居然沒把紙條拿出來?
】【完了完了,哥哥真帶進去了!妹寶要闖禍了!】【都怪女配!
她要是像上次那樣默默把紙條處理掉不就好了嗎?故意害妹寶!
】彈幕開始出現(xiàn)一絲不安的騷動。我關(guān)上車窗,隔絕了外面的喧囂。打開手機游戲,
背景音樂輕快,與此刻考場內(nèi)可能掀起的風(fēng)暴形成諷刺的對比。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不到半小時,考點門口一陣騷動。兩名監(jiān)考老師面色嚴(yán)肅,
一左一右“護送”著臉色慘白如紙、渾身發(fā)抖的沈銳走了出來。
他手里還死死攥著那個被打開的筆袋,里面那張小抄紙條,刺眼地露在外面一角?!拔覜]有!
我不知道!誰他媽塞給我的!”沈銳崩潰地嘶吼著,試圖掙扎,“老子沒看過!這不算作弊!
你們懂不懂規(guī)矩!”他像一頭困獸,被推搡著來到車前,猛地拉開車門,
巨大的聲響震得車身一晃。他紅著眼睛,像要吃人,目光第一個鎖定了我:“林晚!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他媽嫉妒我,故意害我?!你想毀了我是不是!
”唾沫星子幾乎噴到我臉上。我平靜地看著他歇斯底里的表演,等他罵累了,
才慢悠悠地拿起支在中控臺的手機,解鎖屏幕,點開一個視頻文件,
然后把手機直接丟到他懷里。沈銳下意識接住,低頭看去。高清的屏幕里,
清晰地記錄著行駛中的后座畫面:蘇心柔靠在他身邊,那只纖細白皙的手,
是如何像最靈巧的毒蛇,悄無聲息地將那張折疊好的紙條,塞進他敞開的筆袋夾層里。
動作流暢,眼神冷靜,沒有一絲一毫的“迷糊”。視頻無聲,卻像一記最響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沈銳臉上。他臉上的暴怒瞬間凝固,扭曲,最后化為難以置信的驚愕和狂怒。
他猛地抬起頭,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車窗外,正一臉“擔(dān)憂”跑過來的蘇心柔。
“哥……”蘇心柔剛跑到車邊,帶著哭腔開口?!百v人!”沈銳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
根本不等她說完,猛地探出身子,一把薅住蘇心柔精心打理的頭發(fā),用盡全身力氣,
狠狠地將她的頭砸向堅硬的車門!砰!砰!砰!沉悶又駭人的撞擊聲接連響起,
伴隨著蘇心柔凄厲到變調(diào)的慘叫?!景““?!好疼!哥哥瘋了嗎!
】【不就是三年不能高考嗎?至于下這么重的手打妹寶?!】【都怪惡毒女配!
她不錄像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心機婊!】彈幕炸了鍋,一片心疼蘇心柔的哀嚎。
蘇心柔被撞得眼冒金星,額頭瞬間紅腫破皮,她掙扎著哭喊:“哥…哥哥你怎么了?
是不是姐姐跟你說了什么?她嫉妒你對我好!她在挑撥離間?。∥以趺磿δ恪薄疤魮??
我讓你挑撥!”沈銳徹底瘋了,反手又是一個更狠的耳光扇過去,
直接把蘇心柔打得踉蹌幾步跌倒在地。他把手機屏幕猛地懟到她眼前,
聲音因暴怒而嘶啞變形:“你自己看!看清楚!是不是你這個賤人塞的!
”視頻畫面定格在蘇心柔塞紙條的瞬間。蘇心柔看到那清晰的影像,瞳孔驟然縮成針尖,
臉上血色盡褪,連哭都忘了。她難以置信地看向駕駛座的我,
眼神充滿了怨毒和一絲隱藏極深的恐懼。“你…你錄像?”我降下車窗,迎著風(fēng),
對她露出一個冰冷刺骨的笑:“我的車,我想錄就錄。需要向你解釋?
”沈銳像拖死狗一樣把癱軟的蘇心柔拽上車。車子啟動,一路死寂,
只有蘇心柔壓抑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啜泣和沈銳粗重的喘息聲?;氐郊?,
沈銳拖著頭發(fā)把蘇心柔拽進門,像扔垃圾一樣把她摜在地上。爸媽聞聲出來,
看到蘇心柔滿臉血污、額頭青腫的慘狀,尤其是我爸,瞬間目眥欲裂?!吧蜾J!你發(fā)什么瘋!
”我爸怒吼著沖過去扶蘇心柔。我媽也心疼得不行,把瑟瑟發(fā)抖的蘇心柔護在身后:“心柔!
天哪!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去考試了嗎?”沈銳胸膛劇烈起伏,指著地上的蘇心柔,
聲音帶著哭腔和滔天的恨意:“這個惡毒的賤人!她往我筆袋里塞小抄!我剛開考就被抓了!
終身禁考!三年內(nèi)都不能再參加高考了!她毀了我!她毀了我!”最后一句幾乎是嘶吼出來。
【妹寶只是想幫忙?。》绞藉e了而已!哥哥太偏激了!】【心疼妹寶,被打成這樣!
都是女配害的!】爸媽被這消息震得目瞪口呆。蘇心柔趁機撲進我爸懷里,
意的…我只是想幫哥哥考好點…我太笨了…嗚嗚…沒想到會這樣…”我爸心疼地拍著她的背,
想說什么。我靠在玄關(guān)柜子上,涼涼地開口,把當(dāng)初他們指責(zé)我的話,
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爸媽,你們是不是太激動了?心柔妹妹也是一片好心,
想幫沈銳而已。幫他還幫出錯了?”我的目光轉(zhuǎn)向臉色慘白的沈銳,
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再說了,沈銳,你自己學(xué)習(xí)要是夠好,
心柔妹妹還用得著費這種‘心思’嗎?那么重要的筆袋,你怎么不收好呢?
”客廳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沈銳更是氣得渾身發(fā)抖,
指著我“你…你…”了半天,卻一個字也憋不出來,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雞。
我欣賞著他們精彩紛呈的臉色,慢悠悠地補上最后一句:“終身禁考三年對吧?正好,
基礎(chǔ)不牢地動山搖。我給你找個好高中,從高一開始,好好回爐重造。三年后,
你正好可以再次參加高考。完美?!薄拔也蝗ィ?!”沈銳發(fā)出絕望的咆哮,
猛地推開擋路的蘇心柔,像頭失控的蠻牛沖出了家門?!吧蜾J!”我媽喊了一聲,
最終疲憊地擺擺手,看向蘇心柔的眼神復(fù)雜,但語氣依舊帶著袒護,
“算了…讓他自己冷靜冷靜…心柔她…也不是故意的。” 她彎腰去扶蘇心柔。
我冷眼看著我媽那副“寬宏大量”的樣子,心底一片冰寒。我的好媽媽,您是真沒看出來,
還是假裝沒看出來?蘇心柔那張臉,分明就是我爸心頭那抹“白月光”的翻版!
這個“養(yǎng)女”,恐怕流著我爸的血呢!蘇心柔安分了沒兩天,新的“迷糊”又來了。
她自告奮勇去取全家人的體檢報告。我媽感動得不行,
拉著她的手直夸:“哎呦我的貼心小棉襖!看到?jīng)]!親生的都不頂用!還是我們心柔最懂事!
” 說著就從保險柜里拿出條鉆石項鏈給她戴上。彈幕一片附和:【那當(dāng)然!
妹寶除了迷糊點,心是最好的!
】【她只是不小心弄丟了最重要的癌癥報告而已……】【人沒死就行!要求別那么高!
】我冷眼旁觀。那份被我替換過的假“癌癥報告”,此刻正安靜地躺在我真正的保險柜里。
至于家里那些值錢的古董字畫?早被我換成高仿了。真品?當(dāng)然在我名下的安全屋里。
幾天后,離家出走的沈銳被我爸用五百萬“安撫費”給哄了回來。他整個人陰郁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