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奸夫上門后,我三觀碎裂。我決心分手,接受家里安排的相親。相親局極其高端,
十數(shù)名特色男子任我挑選。清冷禁欲型的,溫潤有禮型的,狂肆不羈型的等等,種類多樣。
包廂的門應(yīng)聲而開,我眼前一亮,這身材,這臉蛋,這喉結(jié),絕了啊。
我哥從他身后側(cè)身進來,和我敲定他就是我未婚夫。此時,桌上的手機響了,我接通,
那頭一直朝我道歉,求我原諒。我淡淡出聲“哦,不好意思,我要訂婚了,
請不要騷擾即將成為別人未婚妻的我。”他呼吸一滯,電話掛斷。1“怎么,他欺負你了?
”我哥葉余語氣嚴肅,帶著冷意。我紅了眼眶,聲音哽咽:“哥,是我錯了,我聽你們的,
給我安排相親吧?!彼⑽@了口氣:“小枝,不要勉強自己?!彼缇透嬲]過我:“小枝,
聽哥一句,那男的不是什么好東西,回頭是岸啊?!蔽夷菚r沉浸戀愛的甜蜜里,沖昏了頭腦,
什么話都聽不進去。現(xiàn)在,也算自找苦吃了。電話那頭安靜半響,“分手了?”我沒答,
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鼻頭里發(fā)出“嗯”的一聲。那邊聲音柔和下來:“小枝,回來吧,
我永遠是你的底氣?!眱?nèi)心的平靜被打破,酸澀在我心中擴散,我深呼吸,
平復(fù)了情緒:“好,我三天后回?!彪娫拕偙粧鞌?,薄暮之便推門而入。
他通知般的告訴我:“明天有場晚宴,需要你陪我出席,記得穿好看點。”我揚起唇,
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我本以為他這段時間只是工作不順心,才對我有點冷淡。
但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早在一個月前他就已經(jīng)出軌了。出軌的還是個格外年輕的小奶狗。
我竟不知他好這口。就在三天前,我還滿懷欣喜地準備為他慶生??赡峭?,來的不是他,
而是他的奸夫蘇零。蘇零面帶微笑,得意地看著我:“姐姐還是不要等了,畢竟阿暮喝醉了,
已經(jīng)在我那里歇下了呢?!蔽曳磻?yīng)遲鈍,以為他們只是好友,便呆呆地嗯了一聲。
蘇零見我不上道,于是拉低了衣領(lǐng):“姐姐,我該回去了,不然阿暮等著急了怎么辦?
”我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蘇零脖頸間曖昧的紅痕。我傻傻應(yīng)著,關(guān)上了房門。
蘇零在門后哼著歌,腳步聲漸漸消失。直到聲音徹底消失,我才放聲大哭。我蜷縮在角落里,
抱緊了身子,怔怔地看向地面。思緒收回,我淺淺一笑,答應(yīng)著:”好“見我答應(yīng),
薄暮之頓時松了口氣。原來,那晚宴本身就是彰顯他們公司非單身男士的宴會。
只有非單身的才有資格參加。公司規(guī)章制度如此,也難怪他要帶著我一起了。2晚宴。
觥籌交錯,浮光掠影。我坐在薄暮之身旁的沙發(fā)上,指尖滑動著手機屏幕。
屏幕上赫然是我和蘇零的消息界面。我把晚宴上和薄暮之在一起的照片發(fā)了出去。果然,
對方毫無回應(yīng)。我眼眸微微下垂,不知在思索著什么?!爸χΓ靵砗屯蹩偡蛉舜蛘泻?。
”薄暮之轉(zhuǎn)身朝我伸出手,微笑出聲。我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和王總夫人輕聲交談。
王總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和弟妹挺恩愛啊?!彼佳廴岷偷乜粗遥蹩傸c了點頭。
我心里一陣惡心。不過想著好戲快開場了,也就忍了又忍。正巧,此時大門發(fā)出吱呀聲。
蘇零推開了大門,一臉怒意地出現(xiàn)在門口。眾人紛紛抬頭向他看去。他徑直朝我這邊走來,
步步聲響極重。打破了晚宴上和諧的氣氛。他在我前面站定,揮手就要落下一巴掌。
薄暮之按住了他的手,眼神暗含警告,示意他不要亂來。可蘇零像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一把甩開了薄暮之的手。“你不是說今天就和她分手嗎?現(xiàn)在這樣又算什么。
”蘇零怒氣沖沖地開口。薄暮之靠近他耳邊,輕聲道:“今晚是個很重要的場合,
后面再和你解釋,你先回去?!碧K零意外的沒有聽薄暮之的話,難得的僵持在這里。
果然還是太年輕了啊。我微微搖了搖頭,眼中卻滑過一抹戲謔。好戲開場,
怎么能沒有人助助興呢?“你,你是誰?”我捂嘴驚訝出聲。我看了一眼蘇零,
又看了一眼薄暮之?!澳?,你們倆,好啊,薄暮之,你竟然這樣對我,你的良心過的去嗎?
”我松開了挽著薄暮之胳膊的手,后退半步。“小枝,你聽我解釋....”他欲拉住我,
我連連后退,打斷了他的話?!澳阕龀鲞@種事怎么還有臉在這解釋。
”我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他。他窘迫地收回了手,慌亂地看向四周。誰知,
眾人紛紛露出鄙夷的目光看向他。而蘇零也在一旁淚眼婆娑地看向他。無奈,
在面對各種打量著他的視線下,他逃了。他快步走出了晚宴會場,腳步中還帶著慌亂。
臨走前,還輕聲對我說了句“對不起”隨后,蘇零也緊緊跟上了薄暮之,
和他一起離開了會場。王總夫人還拍了拍我的手,安撫著:“世界好男人千千萬,
不要為了一朵花而放棄整片森林啊?!蔽彝鲁鲆豢跐釟?,輕笑出聲:“是啊,
還有那么多人等著我去拯救呢?”我倆相視一笑,深覺志同道合。3入夜。回家路上。
月明星稀,昏黃的燈光映照在地面上顯得格外明亮。我獨自一人走在長街上,
哼著小調(diào)邁著輕快的步伐,內(nèi)心無比舒暢。沒走多久。一輛車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心下一緊。
從包里翻出手機,卻悲哀的發(fā)現(xiàn)在這個城市,我竟然已經(jīng)無人可找了。
還未在我反應(yīng)過來之際。麻袋迅速套在了我的頭上,我被重力擊暈。一醒來,是廢棄的工廠。
我手腳被捆綁在椅子上,嘴巴里也被塞上團布。我嗚嗚地掙扎著,意圖掙破麻繩。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束光線刺向了我的眼睛,我忍不住閉了閉眼。再睜開,
發(fā)現(xiàn)蘇零竟站在離我?guī)撞街饩痈吲R下地看著我。而在他身后,卻是薄暮之??尚Φ氖?,
他竟然還假惺惺地對我說:“枝枝,我攔過他的,可是我攔不住?!蔽亦托σ宦暎骸罢f吧,
想干什么?”蘇零面露陰狠,陰惻惻地開口:“姐姐,你說說你,好好分手不好嗎?
偏偏要逼我這樣做?!薄拔遗?,你難道不知道,別人傷我一尺,我必加倍回報這句話嗎?
”“我從來都是一個涯眥必報的人啊”我挑眉看向他,諷刺地笑出聲。“姐姐,
你說阿暮怎么會看上你這樣一個要學(xué)識沒學(xué)識,要工作沒工作的人。
”凌厲的掌風(fēng)刮過我的臉頰。我的唇角滲出一縷血絲,臉紅了半邊。薄暮之想伸手去攔,
可快不過蘇零想扇我的心。我抬眼看向薄暮之。發(fā)現(xiàn)他也只是站在不遠處,動作頓住。
微弱的光線下,我竟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我心里冷笑,猜到他的幾分用意。
真是道貌岸然啊。也許蘇零綁我也是他的授意。我心中徹底失望。
我當初怎么會瞎了眼看上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玩意。蘇零見我不答,看向了薄暮之。
見他沒反應(yīng),又轉(zhuǎn)身朝我踢來?!皦蛄?。”薄暮之似是于心不忍,叫停了蘇零的動作。
只是敲暈了我,帶我去了醫(yī)院。再醒來,我躺在醫(yī)院的大床上。我摸了摸腫了半邊的臉。
“嘶”果然,不是一般的疼,那小子下手還挺重。疼痛蔓延到心口,
我現(xiàn)在才知道我錯的有多離譜。我站起身,視線落在窗外的一輛車內(nèi)。
隱隱約約能看見熟悉的面龐。我心里硒笑,虧得他還能毫無愧疚地來看我。而后,
蘇零似是朝著他撒嬌,拉著他亦步亦趨地離開了。我望向窗外思考了許久,撥通了電話。
“哥,我改簽了,今天就來接我吧?!蔽腋绾敛华q豫地答應(yīng)了?!皩α?,小枝,
你....沒事吧?”我哥支支吾吾地,想要探聽我的現(xiàn)狀。我眉眼柔和,
輕笑出聲:“放心吧,哥,我沒事,等著接機吧您就?!薄昂绵希犖颐玫?。
”我哥語氣上揚,連聲音都帶著鉤子。4“妹,這兒呢,這兒呢?!蔽腋鐜еR,
倚在車旁,拽的跟大爺樣地朝我擺手。我捂住眼睛,簡直不忍直視。“哥啊,你是真招搖。
”我朝著我哥的方向快速跑去,連人帶行李箱停在了他面前。他摸了摸我的頭,
戲謔出聲:“妹啊,這么久沒見,靚了不少啊。”我哭笑不得:“去你的,
你這嘴上功夫也長進不少啊?!薄班忄忄忄?,看看這是什么。”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只糖果,
放在了我的手心。我忍不住淚眼朦朧,一滴淚劃過臉頰,落在了糖紙上。我垂下頭,
聲音哽咽:“也就你還把我當個孩子?!彼植亮瞬廖夷樳叺臏I,
輕聲說:“我們小枝不論多大,在哥哥心里永遠都是個小孩子?!彪S著他的動作,
我那半張化了妝的臉逐漸現(xiàn)出紅意。我慌忙退了幾步,不敢抬頭看他。
可我哥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語氣嚴肅:“抬頭?!蔽腋缟鷼馄饋硎挚膳隆?/p>
我只好抬頭無辜地看向他的眼睛。他輕輕的擦去了我那化了妝的半邊臉。
一張微微泛腫的半張臉頰漸漸顯露出來。他攥緊了拳頭,聲音如寒鐵般冰涼:“是誰?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插科打諢:“該走了,我親愛的哥哥?!彼氏铝思磳⒄f出口的話,
打算自己親自來查。駕駛路上。我望向窗外快速變化的景色,眼中明暗交加?!靶≈?,
不要委屈自己,好嗎?”他眸底倒映著前方的縮影,唇角繃直。我認真的看向他:“哥哥,
我不會受委屈的,你知道的,別人傷我一寸,我便會加倍還回去的。
”他摸了摸我的頭:“我們小枝真聰明?!蔽逸p拍了他的手,語氣嬌嗔:“哥哥,
我不是小孩子了,再說,摸多了頭會長不高的?!彼麣庑α耍骸昂煤煤茫幻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