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女孩媽媽,發(fā)現(xiàn)了女孩藏在床底下的手機——是男孩偷偷送給她的。這一次,女孩媽媽的爆發(f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可怕。
“不要臉!”伴隨著這句怒吼,女孩媽媽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將手中的手機狠狠地砸向了墻壁。剎那間,手機屏幕如同蜘蛛網(wǎng)一般碎裂開來,那清脆的破裂聲,仿佛是女孩心臟被撕裂的回響。
“我養(yǎng)你這么大,你就這樣回報我?”女孩媽媽怒不可遏地吼道,她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震耳欲聾。
女孩驚恐地看著媽媽,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緩緩地跪在了地上,眼神空洞地望著那已經(jīng)破碎不堪的手機,仿佛那就是她破碎的生活。
女孩試圖用顫抖的手去拼湊那些手機碎片,然而這一切都只是徒勞。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就在這時,女孩媽媽突然沖上前去,一把揪住女孩的頭發(fā),將她硬生生地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說啊!”媽媽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死死地盯著女孩,似乎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內(nèi)心深處的秘密。“他為什么送你這么貴重的東西?”
女孩被媽媽的舉動嚇得臉色慘白,她拼命地?fù)u著頭,嘴里不停地說著:“沒有!我們只是……”
一記耳光,女孩的話戛然而止,左臉猶如被火灼般疼痛,而她的心,仿若墜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我警告你,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聯(lián)系他,我就去學(xué)校鬧,讓他身敗名裂!"女孩媽媽的眼睛里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你別傻不拉幾的,以為他真喜歡你?做夢吧!"
……。
中午,女孩關(guān)上房門,用力地蜷縮在自己的小床上,眼睛黯淡無光,耳邊一直回響著媽媽惡毒的話語,她無法忍受繼續(xù)在這個家里呼吸。拿出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農(nóng)藥,擰開瓶蓋,當(dāng)痛苦無法承受時,她覺得這樣反而是一種解脫。
……。
下班后,顧清像往常一樣給林靜打家常電話。林靜感覺前所未有的疲憊,她把今天的事說給顧清聽。
顧清認(rèn)真的聽出的林靜的擔(dān)憂:“靜,夫妻之間互相信任是基礎(chǔ),不能胡亂猜疑,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有些錯誤,即使犯錯誤方真心改變,被傷害的一方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治愈,走出陰影,也做不到完全原諒。如果傷害太深,修復(fù)不了,分開也是好的?!绷朱o為女人變成了狂魔而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觸。 “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毀了”。
顧清轉(zhuǎn)移話題說道:“嗯,小靜現(xiàn)在分析起問題來頭頭是道。就是不知道最近有沒有想我?”說完嘴角微微上揚,沉默了小一會:“我在外面工作,腦子里總是浮現(xiàn)你的身影,定親那天你真好看。白天工作忙的時候,腦子能斷片一小會。一停下工作,滿腦子又都是你的樣子。最近,晚上做夢夢見你好幾次,每次醒來都有種沖動,想立馬坐車回去見到你?!?/p>
“這么煽情起來?!绷朱o的想念一點不比顧清少,她想掩蓋自己的真實想法。
顧清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下個月我想多請幾天假,回去好好陪你。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逛街、看電影,或者就只是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覺得很幸福了?!?/p>
林靜聽了顧清的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覺說道:“好,你在外面可要照顧好自己,別太累著了?!彼{(diào)皮地笑了笑說“至于你這個人回不回來呢,我倒是無所謂啦,只要你能多掙點錢回來就行!”
顧清聽了林靜的話,也笑了起來。他知道林靜是在跟他開玩笑,于是故意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說道:“哎呀,原來在你心里,我就只是個賺錢的工具呀!”
林靜見狀,連忙解釋道:“哪有啊,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嘛。其實我也很想你呢,這幾天我正好攢了好幾天班,正打算去看你呢!”
一個周末的傍晚,顧清便出現(xiàn)在林靜工作的衛(wèi)生院。
顧樹明跟顧清商量后,在醫(yī)院附近給小兩口租了一套房子,簡單的收拾一番,把鑰匙給了林靜,他是懂孩子的。
……
“顧清,大熱天的干嘛還穿著長袖寸衣,脫下來我給你洗一下,是不是穿好幾天了,都有味了”林靜洗完澡出來,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嬌嗔的說道。
“沒事兒,你上一天班很累,咱早點休息”顧清歪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眼神在林靜的身上瞟了幾眼。
“你不會是打算穿著它睡覺吧?”林靜湊過來準(zhǔn)備解開顧青的衣扣,剛坐到沙發(fā)邊上,顧清趕忙起身,笑著說道“被你說中了,正是這個打算,我先回臥室睡覺了,今天坐了三小時的車,現(xiàn)在眼皮上下都開始打架了”林靜解了個寂寞,尷尬地拿起擦頭發(fā)的毛巾擦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又麻利的將小家的衛(wèi)生收拾的整齊利索,準(zhǔn)備去陪她心心念念的顧清。
這時聽見,臥室傳來鼾聲如雷貫耳,時急時緩,似破風(fēng)箱”呼哧--嘶——,節(jié)奏悠長。她走進(jìn)臥室,燈還亮著,顧清側(cè)身躺在床的一邊沉睡著,嘴巴也隨著呼吸,一張一合,還穿著那件汗臭餿味的寸衣,林靜看了眼前這一幕心里有點不落忍。
顧清原本打算下個月回來,時間會更充裕一些。林靜實在是想念他了,剛定了親沒多久,就兩地分開這么長時間,這林靜的心早跟著顧清飛走了。她把所有的休班都積攢了起來,打算要去顧清的公司看他,顧清擔(dān)心她坐車勞累,所以請假提前回來了。
都說小別勝新婚,可林靜看著熟睡的顧清,俊朗的臉龐,泛起了小心思。她輕輕的解開顧清胸前扣得死死的一整排衣扣,看著胸膛一起一落,肌理分明,皮膚白皙,林靜感覺自己的臉一乎乎的熱了起來。她繼續(xù)屏住呼吸緩緩的抽著衣袖,這時顧清翻了個身,衣袖借勢也撤了下來,露出渾圓的上臂,青筋蜿蜒的前臂。林靜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這胳膊曾攬過她的腰,也曾抱過她,結(jié)實有力。
前臂一排黑色的小點點吸引住了林靜目光,“怎么搞的這么多的小結(jié)痂呢?”
“是撓破的?,不太像”激發(fā)林靜的好奇心。
再湊近仔細(xì)一瞧,“這排一個個黑色的小結(jié)痂,一般大小,圓圓的,竟然都是順著一條血管走向的”。
憑著護(hù)士職業(yè)的獨有敏感,林靜的心里頓時繃緊了一根弦,她腦袋飛速的旋轉(zhuǎn)著,盤問著
“是什么藥物需要選擇這個位置的血管注射?”
刺激性的藥物?難道顧清有什么疾病隱瞞了自己?
工作這么多年,見了各種的生死離別。那是發(fā)生在別人身上,更多的是對職業(yè)賦予的使命感。
林靜已經(jīng)經(jīng)受一次最親的人離開,她再受不住……。
也不對,手背的血管也粗若游蚓,難道是靜脈注射……”
想到這,她不由的擔(dān)心、害怕、傷感起來。
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