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寒楓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他嘟囔著:“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你什么時候這么愛我了?”
“???”
“沒事,我等下帶你去醫(yī)院?!?/p>
如果知道醫(yī)院會遇到梁晚音,那我就算痛死也不會跟原寒楓去的。
“寒楓”,走廊盡頭的梁晚音眼眶微紅,“你不是說你在開會嗎?”
我正要唏噓原寒楓真是個大渣男的時候,梁晚音看向我。
“你專程把我叫到醫(yī)院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嗎?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會和你雌競,你何必這么費(fèi)盡心機(jī)?”
我尚還不知所措,原寒楓的臉已經(jīng)沉下來了。
“啪!”
他狠狠一巴掌扇過來,我的臉頰瞬間火辣辣的刺痛。
“看來我剛才的心疼完全是多余的,你這種心機(jī)深沉的女人怎么可能讓自己吃虧?一點(diǎn)傷口也要利用到極致!”
我捂著臉頰,忍下那陣眼冒金星的眩暈感,不可置信地看向原寒楓。
最后我一句話都沒有說,畢竟他原寒楓是瞎子是聾子,我再解釋也只是罪加一等。
手機(jī)振動,是市長透露的有關(guān)貨物的內(nèi)部消息。
這段婚姻最后的價值已經(jīng)被我榨干了,我擦干眼淚,一步步走向我的自由。
“溫然,現(xiàn)在立刻送一包衛(wèi)生用品到夜色,晚晚來月經(jīng)了,你比較熟悉那些牌子?!?/p>
我和原寒楓已經(jīng)好幾天不見了。
他忙著哄梁晚音,我忙著收拾行李給人騰位置。
收到消息,我猶豫了一下,到底是給他送過去了,畢竟我剛好有一份離婚財產(chǎn)分配協(xié)議書要給他簽。
“三年到了,你沒有碰過我一次。”
聽到這話,原寒楓頓住,手上的煙灰抖落一地。
“你什么意思。”
我淺笑著:
“我的意思是說,你終于可以求得白月光的原諒了,祝你們以后幸福美滿!”
聽了我祝福的話,原寒楓臉上沒有一絲喜悅,反倒生氣地說:
“你還廢話什么?你是不是故意拖延時間,讓晚晚等你?”
我無力反駁,只好遞出財產(chǎn)分配協(xié)議,讓他趕緊簽完了事。
他看都不看,隨手簽上了字,不耐煩地說:
“你還不趕緊去給晚晚送東西?”
我沒再說話,拿著東西去了廁所。
一切順利,我懷著期待離開。
可就在這時,兩個保鏢突然堵住門口,把我抓了回去。
廁所里面一片混亂,四個不懷好意的男人被原家的保鏢制服在地上。
而梁晚音依偎在原寒楓懷中,面色不太正常,地上還有一瓶不明液體。
原寒楓抬頭,眼中冷漠得令人遍體生寒。
他一聲令下,保鏢毫不留情地狠踹我膝窩,我徑直跪了下去。
疼痛感讓我呼吸一滯,我差點(diǎn)壓抑不住怒火:
“原寒楓!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我發(fā)神經(jīng)?我要是再晚來一步,晚晚就要被人侵犯了!”
原寒楓語氣森然。
“你給晚晚吃了這種不干不凈的藥,還雇了四個男人來侵犯她!溫然,你什么時候變得這樣狠毒了?”
“不對,應(yīng)該說你什么時候,連表面的溫和都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