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對這場國運比賽還是很重視的。
就連魯省大學(xué),都給學(xué)生配備了一整套齊全的仿制房卡。
這開銷可不少。
葉玄將20w制式套交給特勤處,隨后開始選擇自己的戰(zhàn)備。
依舊是蜂醫(yī),畢竟只是校內(nèi)訓(xùn)練,沒必要露太多。
一級聽力頭,四級胸掛,四級包,半改三級彈mp5.
至于甲嘛,找盾哥借一個就行。
這個世界所有人用的都是普通匕首,只有葉玄是北極星。
這點絕對算得上優(yōu)勢。
不用和小兵糾纏,專心跑刀是不會錯的。
畢竟浪費一分鐘就是60s。
裝備好后,白光一閃,葉玄就進入到直升飛機中。
這次刷的點挺一般。
游客中心一號位。
大免保刷在了水泥廠。
落地,切刀。
就開始死腿快跑。
機密大壩再加上爆率下降。
容器里的物資葉玄是看都想看。
扒拉都懶得扒拉。
上三樓先看卡位,沒刷直接去一樓。
“這家伙,搜圖的順序好怪?!?/p>
監(jiān)控室內(nèi),周藝彤看著畫面中的葉玄,微微蹙眉。
本以為是個天才,這么看,不過又是一個庸才罷了。
心里正嘀咕的時候,畫面中的葉玄徑直來到售票室窗口。
這下周藝彤更不理解了。
這孩子一看就是沒上課認(rèn)真聽課
說了多少遍,這里不會刷物資,還要浪費時間。
罷了罷了,換個人看吧。
孺子不可教也。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切鏡頭的時候。
一個紅色u盤竟握在葉玄的手中。
周藝彤瞳孔驟縮,嘴巴張大大。
量子儲存?
不可能!
這個位置,不會出紅!
一定是我看錯了!
周藝彤揉了揉眼睛,想重新看的時候,葉玄已經(jīng)將其收起來了。
摸紅就是好啊。
現(xiàn)在的葉玄一身輕松,一個量子儲存就是270w,隨便殺個人撤離,任務(wù)就完成一次了。
至于其他的,和我的仿制卡說去吧。
售票辦公室和中心貴賓室果然沒讓他失望。
兩個海盜望遠(yuǎn)鏡,三個起舞的女郎
戰(zhàn)損都比這五個東西價值高。
剩下的容器更不用多說,葉玄直接開始扒拉。
問就是挑食。
我背包進來不是撿垃圾的。
什么全家福、海盜銅幣都往后稍稍。
這種扒拉的行為更是讓正在看他的周藝彤氣不打一處來。
明明自己給他們上的第一課就是不要讓自己背包空著。
真是個自以為是的學(xué)生!
等撿到高價值物資再替換不就好了?
綠物資怎么了?
不都能轉(zhuǎn)化成錢嗎?
快速掃蕩完游客中心,葉玄直奔變電站。
他記得很清楚,原主的記憶中,周藝彤上課的時候特意強調(diào)學(xué)生撿垃圾。
如果是個聽話的學(xué)生,那葉玄現(xiàn)在去變電站完全有東西吃。
果然,靠近大變電站的時候。
他聽到了火箭筒的轟鳴聲。
有人!
二話不說直接靜步。
對方的腳步聲越來越重,似乎和自己只有一墻之隔。
“woc兄弟,你猜我出什么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葉玄嚇得一激靈。
“出什么了?”
“無線便攜電鉆!三萬塊!”
“牛哇,這種好事都給你占上了?怎么我只能摸到工具刀直角尺啊?!?/p>
葉玄一愣,難不成這個世界不限制小隊語音嗎?
不對啊,昨天的國運賽自己明明不能說話啊。
等結(jié)束要去找周藝彤問問了。
“嘿嘿,已經(jīng)放到安全箱了,如果再摸一個,就六萬了,那時候再死也不虧了?!?/p>
“加油,能不能有點出息,我們直接摸紫摸金不好嗎?”
“也是,兄弟加油,我們肯定能出金的,不對,我要出非洲之心!”
“別廢話了,快上二樓,先把盾兵刀了換甲再說?!?/p>
本來已經(jīng)舉起的mp5,又緩緩放下。
還記得剛?cè)肟拥哪莻€下午,自己和固排也和這幾個學(xué)生一樣。
對三角洲充滿了好奇。
哪怕?lián)斓揭粋€小金,都要炫耀半天。
更別說第一次出紅了。
聽著他們的交談,葉玄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
反正大壩不限制撤離人數(shù),自己就不去打擾了吧。
“這家伙。”
看著葉玄一舉一動的周藝彤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如果這是比賽,絕對是犯了兵家大忌。
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
誰都不知道下一秒他們會做什么。
但這卻是校內(nèi)的訓(xùn)練賽。
“唉,算了算了,等他出去要好好教育下?!?/p>
靜步離開大變電站,小變電站竟也沒人吃。
這倒讓葉玄沒想到。
航空箱,一樓刷紅點,機箱,二樓小保險。
無一例外全是垃圾。
吃慣了細(xì)糠的葉玄看到藍色和綠色的物品確實有些無語。
看來這才是正常爆率,昨天的大紅以及今天的小紅,都不正常啊。
如果接下來還都是這種爆率,那他得想想辦法了。
我只想安心跑刀,我有什么錯。
之所以沒有硬沖行政樓,是他覺得自己只要撤了就行,先穩(wěn)住戰(zhàn)備完成任務(wù),其他再說。
再說了,這個時間點進行政樓,萬一和李俊孝碰到了。
被他們提前站好位置陰一下,還真不一定能反殺。
大壩神人多,這是公認(rèn)的。
各種老六點位,各種老六打法。
萬一魯大的學(xué)生好的不學(xué)學(xué)壞的呢。
穩(wěn)?。?/p>
“小周啊,又有心儀的學(xué)生了?”
監(jiān)控室內(nèi),一道帶著戲謔的老者聲音響起,讓周藝彤抖了一下。
“宋老,你又在取笑我了,什么叫心儀的學(xué)生啊?!?/p>
周藝彤轉(zhuǎn)身,站在她身后的,是魯大的副校長宋青天。
這老頭是李俊孝李家一脈,平日里就喜歡開玩笑。
“哈哈,”宋青天也不解釋,“怎么,今天有能入你法眼的孩子嗎?”
周藝彤搖了搖頭,“這屆學(xué)生有些怎么說呢,缺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真和敵人對上的時候總會手足無措。”
“畢竟是第一次嘛,也正常?!?/p>
宋青天不以為意,隨后淡淡開口。
“李老頭的孫子怎么樣了?還好吧。”
老實說周藝彤也沒看李俊孝。
一個五套滿改m14哥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平推嘛。
更何況身邊還有倆四套跟班。
“李少應(yīng)該沒啥問題,”周藝彤笑了笑,“剛才看他還吃到了水泥廠的航空箱呢?!?/p>
“不錯不錯,真是年少有為,那把他調(diào)出來讓我看看?!彼吻嗵燹哿宿酆?,笑瞇瞇的說。
“好的,您稍等?!?/p>
可沒曾想,調(diào)出來的瞬間,就出現(xiàn)了尷尬的一幕。
只見李俊孝三人將一個女醫(yī)圍住,李俊孝更是陰笑道。
“跪下叫爸爸,我就把你的燃料電池還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