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魂穿到潘金蓮身體。我看了一眼身邊的武大郎,我哭了。武大郎溫柔的安慰。
我再次瞥了他一眼,我沒繃住,開始嚎啕大哭?!按罄砂。?/p>
咱們和離吧...”之后偶遇了西門慶,但我還是有點道德底線??傻?,
故事偏要往電視情節(jié)里的情節(jié)發(fā)展。我很納悶也很生氣,我開始罵街了??傻牵?/p>
------------------------------第一章:我穿成潘金蓮,
看了一眼武大郎,我哭了睜開眼睛的瞬間,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天花板不是我家那熟悉的吸頂燈,而是幾根黑乎乎的木頭橫梁,上面還掛著一張蜘蛛網(wǎng)。
我眨了眨眼,蜘蛛網(wǎng)還在。我掐了一把大腿,疼得我"嗷"一嗓子坐了起來?!澳镒樱?/p>
你醒了?”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我機械地轉頭,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床邊坐著個小個子男人,身高大概一米四,滿臉褶子像顆風干的核桃,
正捧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沖我笑?!昂人巻崮镒??”他殷勤地把碗遞過來。
我的視線在那碗可疑液體和他臉上來回掃了幾遍,突然意識到什么,
舉起自己的手——十指纖纖,指甲上還染著鳳仙花汁。“你...你叫我什么?
”我的聲音在發(fā)抖。“娘子啊?!蹦切€子男人遞過來一塊帕子。我顫抖著摸向自己的臉,
觸手是光滑的皮膚和尖下巴?!斑@是哪兒?”“你是誰?”“難道?”“不會吧?
”小個子男人聽到一連串的問題,愣住了?!澳镒?,你怎么了?我是大郎啊。”聽完,
我哭了?!笆裁垂??我不干!我要回家!”“娘子,你怎么哭了?
”小個子男人慌慌張張從袖子里掏出一塊灰撲撲的手帕。
我再次瞥了一眼這張柿餅臉和五短身材,我沒繃住,開始嚎啕大哭。救命??!
這腿還沒我胳膊長!“我這是造了什么孽??!996還不夠慘嗎?非得讓我穿成潘金蓮?
”“娘、娘子?”武大郎被我的爆發(fā)嚇得后退兩步,差點從凳子上栽下去。我抹了把臉,
環(huán)顧四周——古色古香的房間,梳妝臺上擺著銅鏡,
窗外傳來“炊餅~脆香炊餅~”的叫賣聲。最要命的是,
鏡子里映出的是張堪稱人間尤物的臉?!斑@是陽谷縣?”“正是。”武大一臉困惑,
“娘子今日怎么盡說怪話?”我絕望地閉上眼。完蛋,真穿到水滸傳里了。
我這輩子連魚都不敢殺,難道要按情節(jié)毒死武大郎?開什么國際玩笑!“系統(tǒng)呢?金手指呢?
”我瘋狂拍打自己的太陽穴?!斑@時候不是應該有個機械音跟我說'宿主你好'嗎?
”武大郎怯生生地拽我袖子:“娘子是不是魘著了?要不要請大夫...”“請個屁的大夫!
”我猛地轉身,結果裙子太長絆了一跤,整個人撲向武大。他“哎喲”一聲被我壓在地上,
我倆的鼻子距離不到五厘米。近距離看更絕望了。他的毛孔清晰可見,鼻毛還支棱出來兩根。
我?guī)缀跏菨L到一邊,崩潰地抓頭發(fā):“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回家!”武大艱難地爬起來,
委屈巴巴地整理衣服:“娘子若嫌棄為夫,直說便是...”“不是嫌棄的問題!
”我欲哭無淚,“是道德問題!人性問題!我以后可能會...”我猛地剎住車,
總不能說"我以后可能會喂你喝砒霜"吧?武大突然眼睛一亮:“娘子可是想吃炊餅?
我今早新蒸了一籠。”“......”我抓狂地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大郎啊,
咱們商量個事,要不你給我一紙休書?或者咱們和離?”武大郎的臉唰地白了,
碗里的藥都灑了一半:“娘子可是嫌我今日炊餅沒蒸好?我這就去重做!
”“不是炊餅的問題!”我看著這個老實人急得要哭出來的樣子,良心隱隱作痛。
“是我怕...怕我以后會喂你喝藥?。 痹慕Y局我可太清楚了。武大郎愣了愣,
突然憨厚地笑了:“娘子說笑了,你待我這般好,怎會...”“停停停!
”我抬手打斷他的好人卡,“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份?武松...就是你那個打虎的弟弟,
他現(xiàn)在在哪兒?”“二弟在陽谷縣當差,
上月才捎信說要回來...”武大郎說到弟弟時眼睛發(fā)亮,隨即又黯淡下來。
“娘子突然問這個作甚?”我癱回床上用被子蒙住頭。完了,時間線對上了,按照情節(jié),
武松快回來了,然后就是...我打了個寒顫。“娘子...”“讓我靜靜。
”我在被子里甕聲甕氣地說:“或者你干脆給我一悶棍,看能不能穿回去。
”武大郎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突然抬起頭:“娘子,莫非生病了?”他說完就匆匆往外走,
那矮小的背影看起來竟然有點可憐。等他走后,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首先,
我得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穿越了。環(huán)顧四周,這是一間典型的古代臥室,家具都是實木的,
窗戶上糊著紙,桌上擺著銅鏡和梳篦——沒有半點現(xiàn)代痕跡。“好吧,穿越石錘了。
”“而且還是魂穿潘金蓮——史上最慘穿越開局有沒有!”我回憶了一下水滸傳的情節(jié)。
潘金蓮原本是張大戶家的丫鬟,因為長得漂亮被老爺騷擾,夫人一怒之下把她嫁給了武大郎。
后來遇到西門慶,在王婆的撮合下出軌,毒死了武大郎,最后被武松剖心挖肝?!安恍?,
我得改變這個結局?!薄笆紫?,絕對不能見西門慶;其次,要和武大郎搞好關系;最后,
等武松回來時一定要解釋清楚?!闭胫?,武大郎端著一碗湯藥回來了:“娘子,
快趁熱喝了吧?!蔽铱粗峭牒诤鹾醯臏帲蝗幌肫鹆嗽锱私鹕彾舅牢浯罄傻那楣?jié),
胃里一陣翻騰。我小心翼翼地接過藥碗:“大郎啊...要不你先喝一口?
”武大郎愣了一下,然后憨厚地笑了?!澳镒诱鏁f笑,這是專門給你熬的?!薄安皇?,
我的意思是...咱們以后吃東西前都互相嘗嘗好不好?這樣比較...恩愛。
”武大郎的臉立刻紅了:“娘、娘子今日怎么這般...這般...”看他結結巴巴的樣子,
我忽然有點心酸。原著里的武大郎雖然長相丑陋,但確實是個老實人。他只是想好好過日子,
結果被戴綠帽還被毒死?!八懔怂懔??!蔽野阉幰豢跉夂雀?,苦得直吐舌頭,“大郎,
咱們家有產(chǎn)業(yè)嗎?”“有啊,我每日挑著擔子賣炊餅,街坊鄰居都愛吃我做的炊餅。
”“那你收入怎么樣?養(yǎng)得起家嗎?”“每日能賺五六十文錢,除去本錢,能剩二三十文。
咱們家就兩口人,足夠了?!蔽铱焖贀Q算了一下,宋朝一文錢大概相當于現(xiàn)在五毛錢,
也就是說武大郎一天能賺二三十塊錢——這也太窮了吧!
“大郎啊...要不咱們考慮做點別的生意?比如開個酒樓什么的?
”武大郎瞪大眼睛:“酒樓?那可是大買賣,咱們哪有那么多本錢?
”“......”第二章:竟然第一天就碰到了西門慶盯著帳子頂發(fā)了會兒呆,
我突然跳起來。“大郎啊...我出去透透氣。”“娘子,我陪你去吧?!薄安挥?!
”我跑出了家門,往人多的地方走去。陽谷縣比想象中熱鬧?!肮糯諝饩褪呛谩?/p>
”“沒有汽車尾氣,沒有霧霾...”青石板路兩邊都是商鋪,行人穿著古裝走來走去。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襦裙,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問題——我不會上廁所??!
古代是用草紙還是竹片來著?我深呼吸著陌生又新鮮的空氣,突然有點想哭。
昨天我還在為季度報表加班,今天就要操心怎么在水滸傳里活命...“啪!
”這時突然腦袋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我低頭一看,是把灑金折扇?!斑@位娘子,可有傷著?
”油滑的男聲從上方傳來。抬頭看見茶樓二樓窗口探出張臉——油頭粉面,頭戴逍遙巾,
正沖我挑眉微笑。我的胃部頓時抽搐起來。這標志性的油膩感...難道是西門慶?
這廝居然自帶柔光濾鏡,活像古裝劇里走出來的男主角!“在下西門慶,
適才不小心將折扇掉落,驚擾了小娘子?!蔽颐鏌o表情地撿起折扇:“西門大官人,
你這搭訕方式太老套了吧?下次能不能換個新鮮的?”西門慶的笑容僵在臉上。
我繼續(xù)輸出道:“高空拋物犯法的懂不懂?砸到小朋友怎么辦?就算砸不到小朋友,
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辈铇抢飩鱽砗逍β?。
西門慶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娘子說笑了...”“誰跟你說笑?!蔽覔炱鹫凵龋?/p>
露出營業(yè)性微笑:“建議下次換個新穎的搭訕方式,
比如...”我猛地抬手把扇子扔回二樓:“可以直接跳下來!
”扇子精準命中西門慶的腦門,他“嗷”地一聲縮了回去。我拔腿就跑,
身后傳來哄笑和“這小娘子夠辣”的議論聲。跑出兩條街,我才扶著墻喘氣。心臟砰砰直跳,
一半是跑的,一半是嚇的。原著里這段應該是潘金蓮和西門慶的初見,
現(xiàn)在被我搞成了暴力事件...“干得漂亮!”我給自己點贊:“只要不接他的招,
情節(jié)就帶不動我!”正胡思亂想,突然被人拽進小巷。
一個滿臉褶子的老太太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小娘子,老身方才都看見了。
”我警惕地后退:“你誰???”“老身姓王,街坊都叫我王婆?!彼龜D眉弄眼,
“西門大官人可是陽谷縣首富,方才分明是看上你了...”我直接翻了個白眼:“大媽,
你這拉皮條的業(yè)務很熟練嘛。”王婆一臉懵逼:“什么...皮條?”“沒什么。
”我甩開她的手,“麻煩讓讓,我要回家。”“哎喲小娘子別急啊。西門大官人年輕有為,
家里開著生藥鋪,比那賣炊餅的...”“停!”我猛地轉身:“你聽著,第一,
我對西門慶沒興趣;第二,
武大雖然矮但人老實;第三...”我壓低聲音:“你再敢攛掇良家婦女出軌,
我就去縣衙舉報你拐賣人口!”王婆嚇得一哆嗦,我趁機溜之大吉。
在集市逛了大概一個時辰,回到家,武大正在院子里揉面。見我回來,
他高興地招手:“娘子回來得正好,我新做的桂花餡...”我突然鼻子一酸。
這個傻乎乎的矮個子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在原著里死得多慘。
我看著這個矮小的男人忙前忙后,心里酸溜溜的。原著里他就是個悲劇工具人,
實際上...“大郎,如果,我是說如果,有天我要離開這個家...”武大郎慢慢抬起頭,
眼里竟有淚光:“娘子果然嫌棄我了。”“不是!你是個好人...”我卡殼了,
這該死的臺詞:“我的意思是,萬一有天我不得不走...”“我會放娘子走的。
”武大郎輕聲說,“自從強娶你那日起,我就知道配不上你。”我的心猛地揪緊了。
原著只說潘金蓮被許配給武大郎,卻沒提是“強娶”。這信息量...“強娶?
”我小心翼翼地問。武大郎低頭搓著衣角:“張大戶把你許給我時,
你哭了三天...我知道你心里委屈?!焙眉一铮瓉砼私鹕徱彩鞘芎φ撸课易哌^去,
鬼使神差地拍了拍他的肩:“大郎,你放心,我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武大感動得眼眶都紅了:“娘子...”“不過咱們還是得和離。”我補充道。
武大:“......”晚上躺在床上,我盯著房梁發(fā)呆。這一天過得跟過山車似的。
穿越成潘金蓮已經(jīng)夠慘了,還要應付西門慶和王婆。最要命的是,
我居然有點心疼武大這個老實人...第三章:情節(jié)開始不受控制第二天一早,我剛起床,
就聽見院門被人敲得“咚咚”響。武大郎正忙著烤炊餅,沾了一臉面粉跑去開門。“誰呀?
”門一開,王婆那張褶子臉就擠了進來,笑瞇瞇地探頭探腦?!鞍パ?,武大官人,老身路過,
想著來看看你家娘子。”武大郎老實巴交地讓開:“王干娘請進?!蔽艺驹谖堇铮?/p>
手里的梳子“啪”地掉在了地上?!巴炅?,情節(jié)NPC開始上班了!
這NPC是鐵了心要推進情節(jié)是吧?”王婆一進屋,那雙三角眼就滴溜溜四處亂轉,
最后落在我還沒梳好的頭發(fā)上:“嘖嘖,金蓮娘子便是剛起身也這般俊俏,
難怪...”我撿起梳子狠狠掰成兩段?!半y怪什么?大娘有話直說。
”王婆被我的暴力舉動嚇了一跳,隨即又堆起滿臉褶子笑:“難怪街坊都夸娘子生得標致。
說起來,昨日西門大官人還向老婆子打聽你呢...”“打住!大娘,您省省吧,
我對油膩男沒興趣?!薄鞍パ?,小娘子說笑了,
老身只是覺得西門大官人年輕有為……”“年輕有為?我看是油膩有為吧?
整天拿個折扇裝風流,真以為自己演偶像劇呢?”“……”王婆顯然沒聽懂,
但感覺到我在罵人。她不死心,又壓低聲音:“小娘子,那武大郎……”“武大怎么了?
個子矮?但人家老實勤快,比西門慶那個花心大蘿卜強多了!”王婆被噎得夠嗆,
眼珠子一轉,突然神秘兮兮地說:“小娘子,你若愿意,
老身可以幫你……”我直接把斷成兩截的梳子拍在桌上?!皫臀沂裁矗繋臀页鲕??
幫我毒害親夫?大娘,您這業(yè)務挺熟練啊,是不是陽谷縣婦聯(lián)的投訴榜第一名?
”王婆徹底懵了:“婦……婦聯(lián)?”武大郎端著粥進來,一臉茫然:“西門大官人?
可是開生藥鋪的那位?”王婆眼睛一亮:“正是呢!
那位大官人——”“那位大官人就是個油膩普信男!大郎你是不知道,昨天我出門買菜,
那貨拿扇子砸我頭搭訕,跟個發(fā)情孔雀似的!”武大郎聞言立刻放下粥碗:“豈有此理!
娘子可傷著了?待我去找他理論!”我趕緊按住真要沖出門的武大郎。好家伙,
原著里武大郎捉奸是被西門慶一腳踹中心窩死的,這要提前送上門還得了?
我把武大郎按回椅子上?!皼]事沒事,我罵回去了,喝粥喝粥,都要涼了。
”王婆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估計沒見過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潘金蓮。
這老太婆陰惻惻地湊過來:“金蓮娘子,話別說太滿...”“怎么?大娘是要威脅我?
”“哎呦不敢不敢!老婆子就是覺得,這姻緣天注定...”“那您老回去告訴西門慶,
他的'姻緣'注定要翻車!”“哎呀,可惜武大官人……”“可惜什么?
可惜他沒西門慶有錢?可惜他沒西門慶帥?大娘,您這拉踩業(yè)務挺熟練???
”王婆被我懟得臉色發(fā)青,干笑兩聲:“小娘子真會說笑……”“哪有你好笑。
”王婆臉上的褶子都氣得抖起來了。她猛地把那籃糕點塞給武大郎:“武大郎好福氣啊!
”說完扭頭就走,差點被門檻絆個狗吃屎。武大郎捧著籃子不知所措:“娘子,
王干娘這是...”“更年期?!?--過了一會兒,武大郎照例挑著擔子出門賣炊餅。
我決定去河邊洗衣服,順便躲開王婆那個老巫婆。我剛蹲下,
就聽見身后傳來夸張的吟詩聲:“啊!清波濯素手,
玉腕映朝陽~~”我頭都沒抬:“這詩誰寫的?這么土?”西門慶搖著折扇,
自認為風度翩翩地走過來。“這位娘子,好巧啊,我們又見面了。”“巧你大爺!你誰啊?
不認識。”西門慶一噎,但很快又掛上自信微笑。“昨日折扇之事,
是在下唐突了……”“知道唐突就別再來煩我,OK?”“偶……什么?”“偶你M!
這年頭跟蹤不犯法是嗎?你是不是裝了GPS跟蹤我?”“雞皮愛死?
小娘子說話當真風趣...”我隨手抓起濕衣服甩了過去?!帮L趣你妹!
”西門慶敏捷地躲開,還順勢接住我甩飛的肚兜:“鴛鴦戲水圖?
小娘子好情趣……”“我情趣你大爺!你個王八羔子!”西門慶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我站起來甩了甩手上的水:“西門慶我警告你,再跟蹤我,我就去衙門告你性騷擾!
”“性...性什么?小娘子莫要血口噴人!在下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想和我發(fā)展不正當男女關系?”我抄起棒槌指著他鼻子說道:“看到?jīng)]?
古代這叫搗衣棒,現(xiàn)代這叫防狼棍!要不要試試手感?”“還有啊,你這油頭粉面的,
很油膩!知道嗎?”西門慶的表情逐漸僵硬,眼睛都有點紅了。他何曾受過這種羞辱,
袖子一甩轉身就走。我正要繼續(xù)洗衣時,突然瞥見王婆鬼鬼祟祟地躲在遠處樹后。好家伙,
還帶現(xiàn)場直播的?我抄起塊石頭就扔過去,嚇得老太婆抱頭鼠竄。第三章:武松要回來了?
大清早門板就被拍得震天響。我叼著自制的柳枝蘸鹽牙刷拉開門,
就看見王婆那張皺巴巴的老臉湊在院墻外沖我笑?!澳镒樱?/p>
老身茶鋪新得了上等龍井——”“停!”我吐出柳枝,“原著里這段我都能背了!
下一步是不是要說‘請娘子品鑒’,然后西門慶‘恰巧’路過,接著您‘正好’有事出去,
最后留我倆單獨相處?”王婆的假笑僵在臉上:“你、你怎知……”“大娘,
您這劇本都演八百回了!水滸傳里您這套路騙得了潘金蓮,
騙不了我——21世紀反詐APP資深用戶!”王婆鬼鬼祟祟湊近:“娘子莫非能未卜先知?
”“是啊,我還能算到您今兒褲腰帶系的是死結。
”我瞅著她腰間亂成一團的帶子:“趕緊重系吧,待會摔個狗吃屎可別賴我。
”王婆趕緊抓住了褲腰,
眼珠一轉:“這不西門大官人新得了上等碧螺春......”“打??!再提西門慶,
信不信我把您茶鋪招牌拆了當柴燒?”“娘子真愛開玩笑。
”王婆突然壓低聲音:“娘子可知武都頭要回來了?”掃帚“咣當”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