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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桑晚菀去酒吧辦理辭職。
剛進(jìn)門,同事就慌亂地將工作牌塞進(jìn)她手里。
“晚菀,我爸在工地出事了,你先去云錦包廂幫我頂下班,我馬上回來。”
同事平時(shí)很照顧她,她答應(yīng)了。
桑晚菀穿上同事的制服,戴上口罩才推開包廂門,卻聽到熟悉又刺耳的笑聲。
“話說,傅哥接下來準(zhǔn)備怎么做?”
“哥幾個(gè),昨天看著桑晚菀跪在地上的模樣我都想笑?!?/p>
傅星馳皺眉,“怎么回事?”
許心怡嬌笑著靠在他肩上,
“沒什么,星馳哥哥,昨天我們碰到桑晚菀了,她把我新鞋子弄臟了,我就讓她道了個(gè)歉?!?/p>
“對,傅哥,心怡妹妹很好脾氣的,反倒是那個(gè)桑晚菀滿臉不服氣,像是誰都欠了她八百萬似的。”
“那種小門小戶的女人,怎么配和心怡比?!?/p>
傅星馳的冷笑讓桑晚菀手一抖,紅酒灑在桌布上,瞬間暈染一片酒漬。
“你這女人怎么回事!”
傅星馳身旁的小弟一把將桑晚菀推開。
“不過,這小妞眼睛還挺漂亮的?!?/p>
許心怡看著那雙令人生厭的眼睛,譏諷出聲,“你真是餓了,這種地方的女人也看得上?”
他被許心怡說的無地自容。
旋即將槍口對準(zhǔn)桑晚菀,
“那她沖撞了傅哥,必然是要給點(diǎn)教訓(xùn)?!?/p>
“是你自己扇,還是我替你扇?”
看著朝自己逼近的男人,桑晚菀不住的向后退。
自尊心驅(qū)使,她不愿在傅星馳面前低頭。
可包廂終究是有邊界的。
桑晚菀被壓得跪到傅星馳面前。
傅星馳對此不甚在意,輕晃面前的酒杯。
目光一直落在面前手機(jī)上,卻在不經(jīng)意間瞥到桑晚菀頸后熟悉的紅色胎記,瞳孔微縮。
他看向桑晚菀胸前陌生的名字上,才輕呼一口氣。
也是,桑晚菀那么干凈樸素的傻女人怎么可能跑到酒吧工作。
男人手勁大得出奇,僅僅片刻桑晚菀嘴里便充斥著濃濃的鐵銹味兒。
口罩下的臉更是腫得像發(fā)面饅頭。
“夠了?!备敌邱Y回過神摘下手表扔在地上,“滾吧。”
許心怡俯視著地上狼狽的身影:
“便宜你這種底層陪酒女了,這塊表都能買你命了。 ”
桑晚菀抓起沾血的手表逃出包廂,顫抖著看手機(jī)里傅星馳剛發(fā)的消息,“寶寶怎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