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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三個月,江尚澤和他的“純恨”小青梅蘇婉婉又撕破了臉。
她紅著眼眶,淚眼婆娑地威脅:“如果你不讓紀凝伊替我再把抄襲的罪名扛了,我就去死!”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冷笑道:“上次還不夠嗎?蘇婉婉!你以為我現在還會在乎你的死活嗎!這次我絕不會再讓她替你背鍋!”
可之后,他卻瘋了一樣找我妹妹打探我的下落。
妹妹愣?。骸拔医愣妓廊齻€月了,你居然還不知道?”
他冷笑,眼底盡是譏諷:“裝什么?她要是還想回我身邊,就立刻滾出來頂罪!”
“你告訴她,她要是再躲,我就讓她和孩子再也回不了江家!”
妹妹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輕聲呢喃:
“孩子?可是我姐死后做了那個孩子三個月的培養(yǎng)皿,那孩子最后也沒熬過去啊......”
............
我飄在空中,看著西裝革履的江尚澤指使著保鏢在我家門口不停砸門。
“紀凝伊!你到底在鬧什么!你趕緊出來!”
“我說了,只要你再幫蘇婉婉這一次,我就和她斷了,把你接回家!”
我記不清這是江尚澤第幾次說這句話了。
我和江尚澤結婚五年,感情也一直很好。
直到半年前,我剛查出來懷孕,江尚澤一路小心呵護的把我送到家門口。
可下車的時候,蘇婉婉陰沉著臉出現在我和江尚澤別墅前。
那一刻,對我溫柔體貼的江尚澤直接把我推到一旁,拽著她進了別墅。
他們爆發(fā)了一場激烈的爭吵。
而我也只能像個外人一樣,捂著自己的小腹傻傻的看著。
事后,江尚澤紅著眼向我解釋,說這是他的死對頭,他最討厭的人。
他說,蘇婉婉被抓到抄襲其他珠寶設計師的作品,需要有個人幫她認下這個罪。
他說,那次國際大賽我也在,他希望這個幫她頂罪的人是我。
我心里密密麻麻的疼,聲音顫抖的問他:“為什么要幫她?你不是說最討厭她嗎?又為什么讓我?guī)退俊?/p>
江尚澤想了很久,最后只是告訴我:“我對她有愧,凝伊,你現在懷孕了,我會養(yǎng)你一輩子,你永遠是我最愛的人,你要那些虛名做什么?”
他不顧我的意愿,直接召集了記者會,逼我承認了抄襲。
我念及這些年的感情還有肚子里的孩子,沒有當場拆穿他。
可是后來,我被全網網暴,也被徹底趕出了珠寶界。
江尚澤和蘇婉婉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多,即使每次都是吵得不可開交,把對方罵的狗血淋頭。
事后,江尚澤也會紅著眼跟我解釋,說他們之前什么都沒有。
我相信過他,給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哭著問他:“你不是討厭她恨她嗎?那又為什么要見她?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算什么?”
他跪下來跟我道歉,把自己的臉扇的通紅。
可我還是無法忍受繼續(xù)看他們糾纏。
我跟江尚澤提了離婚,獨自搬回了曾經的出租屋。
江尚澤又來求了我很多次,但蘇婉婉總去找他的麻煩,他忙于應付,漸漸就把我忘了。
我因為懷著他的孩子,腰酸背脹走不動路,一個人徹夜不眠痛哭流涕的時候。
他在陪她過生日。
哪怕到最后,蘇婉婉抄襲的那位知名珠寶設計師的不理智的粉絲直接沖到了我家里,給我注射了腦死亡的試劑的時候。
他還在因為蘇婉婉莫名其妙的生氣醉酒,抱了她一路哄著她回家。
我遇害的事被搬到新聞上報道,江尚澤也聽說了。
我以為他會難過,會擔心。
可那時候蘇婉婉來找她鬧了一通,他便再次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只是對他的助理隨口吩咐:“給她多找點醫(yī)生,你也去看看,千萬別讓我們的孩子出事?!?/p>
我徹底對他失去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