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工的團隊上鉤了??吹轿覀児?jié)節(jié)敗退,防線洞開,他們發(fā)出了勝利的歡呼,
攻勢更加兇猛,毫無防備地一頭扎進了我為他們精心準備的墳?zāi)?。很快,他們的攻擊?jié)奏,
明顯慢了下來。“怎么回事?我的指令被屏蔽了!”“操!我的肉雞全掉線了!
服務(wù)器不響應(yīng)!”“見鬼,我們好像被困在一個循環(huán)里了!我發(fā)的攻擊指令怎么又彈回來了?
!”李工的臉色終于變了,那份穩(wěn)操勝券的傲慢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驚駭和難以置信。他一把推開身邊的手下,親自坐到主控臺前,
手指在鍵盤上敲得如同狂風(fēng)暴雨。他想用最純粹的技術(shù),暴力破開這個詭異的迷宮。但,
為時已晚。就在他全力沖擊“迷宮”的壁壘,將他所有的計算力都暴露在我面前的那一刻,
我抓住了他代碼風(fēng)格中一個微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習(xí)慣性冗余——一個他沿用了十幾年,
自以為是神來之筆的簽名式算法。那是我在他身邊工作時,看過無數(shù)次,
早已爛熟于心的東西。我的手指在鍵盤上輕輕敲擊,像一位優(yōu)雅的鋼琴師彈奏著終章的旋律。
沒有驚天動地的代碼洪流,只有一行精準到極致的指令,像一把無形的手術(shù)刀,
順著那個微小的瑕疵,悄無聲息地切了進去。瞬間,李工團隊的所有屏幕,全部黑了。
緊接著,在李工那張因為震驚而扭曲的臉的映照下,他的主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