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酒吧里的毒酒林深在第七杯威士忌里嘗到了甜腥味。酒液滑過喉嚨時,
后頸突然竄起一股灼熱,像是有人用燒紅的鐵絲狠狠烙了一下。他瞇起眼,
看向?qū)γ婵ㄗ奶K晚——她正用涂著酒紅色甲油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轉(zhuǎn)著酒杯,
鉆石耳釘在霓虹燈下閃爍著刺眼的光。那副耳釘,和他母親臨終前攥在手里的那對,
一模一樣。酒吧里暖氣開得很足,混著威士忌的酒氣,熏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扯了扯領(lǐng)帶,喉結(jié)滾動,想說“你換了香水”,可舌頭卻像浸了蜜,
吐字不清:“蘇小姐今天……”“噓?!彼讣獍丛谒缴希讣纵p輕掐進他的皮膚,
“藥起效了?!彼奶栄ㄍ煌惶鴦?,視線開始模糊。蘇晚的輪廓在眼前重影,
左邊是上周在會議室里罵他“蠢貨”的蘇總助,
右邊是三年前醫(yī)院走廊里那個跪地痛哭的少女——她懷里抱著病危通知書,
名字欄寫著“蘇正國”,而他手里的保溫桶里,還裝著給父親熬的小米粥。
“你……”他想推開她,卻發(fā)現(xiàn)手臂軟得像棉花,“對我做了什么?”蘇晚跨坐到他腿上,
裙擺下的大腿皮膚滾燙。她咬住他耳垂,
舌尖舔過耳后那道舊疤——那是他十二歲時爬樹摔的,母親邊罵邊給他涂藥膏:“深兒,
別總往樹上爬,像什么話?!薄癥- 羥基丁酸?!彼曇魡〉孟窕舻慕固牵?/p>
“新型催情藥,三個小時內(nèi)……”她膝蓋頂開他腿根,絲綢裙擺摩擦著他發(fā)燙的皮膚,
“會讓人把藏了三年的話,全吐出來?!绷稚畹暮粑鼇y了。他聞到她頸間的橙花香,
和自己母親種的陽臺橙花一個味道。母親總說:“深兒,橙花開了要摘兩朵放床頭,能安心。
”可三個月前父親出車禍那天,母親攥著橙花瓶倒在手術(shù)室門口,瓶子碎了,
橙花瓣粘在她白大褂上,像血?!靶⊥?。”他無意識地呢喃。蘇晚的動作頓住。她坐直身子,
盯著他的眼睛:“你終于認出我了?”她的聲音發(fā)抖,“三個月前在會議室,
你說我‘像只野狗似的亂闖’;上周在醫(yī)院,
你說我‘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可你知不知道……”她扯開領(lǐng)口,露出鎖骨下的疤痕,
“這道疤,是你爸當年車禍時,我用手幫他捂住動脈留下的?!绷稚畹耐左E縮。
他想起父親日記本里的話:“2018 年 7 月 15 日,蘇正國為救我被貨車撞了。
那丫頭才十七歲,跪在醫(yī)院走廊說‘叔叔你別死,我還要給我爸治病’。
”他伸手去摸她鎖骨下的疤痕,卻被她抓住手腕按在胸口。她的手心滾燙,
心跳聲震得他指尖發(fā)麻:“從你住院那天起,它就這么快。”林深只覺得一股熱流直沖腦門,
身體不受控制地發(fā)熱。蘇晚湊近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帶著橙花的香氣。
他的視線落在她紅裙下若隱若現(xiàn)的大腿上,那里肌膚光滑,此刻因為藥效的作用,
泛著淡淡的紅暈。蘇晚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手指順著他的輪廓游走,
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輕輕摩挲著?!傲稚睿阒牢业冗@一天等了多久嗎?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更多的卻是壓抑不住的渴望。林深想要說話,
卻發(fā)現(xiàn)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他的身體逐漸變得燥熱,
每一個細胞都仿佛在叫囂著。蘇晚察覺到了他的變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她緩緩低下頭,嘴唇輕輕貼上了他的嘴角。這個吻帶著橙花的香甜和酒的醇厚,
蘇晚的舌尖靈活地撬開他的牙關(guān),與他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林深只覺得一股電流從嘴唇傳遍全身,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環(huán)上了蘇晚的纖細腰肢,
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蘇晚的身體柔軟而溫暖,她輕輕扭動著身體,與林深緊密相貼。
林深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體的曲線,以及那因藥效而加速的心跳。他的吻變得更加熱烈,
從她的嘴唇一路向下,吻上了她的脖頸,蘇晚發(fā)出一聲輕哼,身體微微顫抖著。
“小晚……”林深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他抬起頭,看著蘇晚那迷離的眼神,
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蘇晚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和渴望,她輕輕撫摸著林深的頭發(fā),
聲音輕柔地說道:“林深,我等這一刻已經(jīng)等了三年了。我知道你可能一直都討厭我,
但是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林深的心中一陣刺痛,他緊緊地抱住蘇晚,
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這三年,我們都誤會了太多。
”兩人在酒店的大床上翻云覆雨,蘇晚的每一聲呻吟都像是點燃了林深內(nèi)心深處的火焰,
而林深的每一次回應也都讓蘇晚陷入了更深的沉醉之中。他們的身體緊密相連,
仿佛融為一體,藥效的作用讓他們更加放縱自己的情感和欲望,
將這三年的誤會和壓抑都在這一刻釋放出來。
第二章:酒店里的月光林深是在蘇晚的酒店房間里醒過來的。落地窗外,
城市的霓虹燈把夜空染成紫色。他摸了摸后頸,那里還殘留著藥效退去后的灼熱,
而更燙的是他的胸口——蘇晚蜷縮在他懷里,睡得很沉,發(fā)梢掃過他鎖骨,像只蹭人的貓。
她的紅裙皺成一團,大腿上的淤痕還沒消,
腕間的銀鏈鏈墜是枚舊懷表——和他西裝內(nèi)袋里的一模一樣。“小晚。
”他輕輕碰了碰她的肩膀。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尾還泛著紅:“你醒了?
”她的聲音啞啞的,像被砂紙磨過,“我煮了小米粥,在廚房。”林深跟著她走進廚房。
櫥柜上擺著張全家?!K正國抱著小蘇晚,笑得很慈祥。
他指著照片里的蘇晚:“這是你七歲?”“嗯。”她攪著粥,鍋里的米香混著橙花香飄出來,
“那年你爸救了我爸,你送了我一塊懷表?!彼鲎约旱膽驯?,
兩枚鏈墜在陽光下閃著同樣的光,“我一直留著?!绷稚钕肫鹱约何餮b內(nèi)袋里的懷表。
那是他十二歲時,在玩具店看見的,覺得和父親送他的那塊很像,就偷偷買了。
后來父親知道了,罵他“亂花錢”,卻還是收下了?!澳恪彼斫Y(jié)動了動,
“為什么給我下藥?”蘇晚的手頓了頓。她抬頭看他,眼睛里全是水光:“我想讓你知道,
我不是來復仇的?!彼闹讣廨p輕碰了碰他的手背,“那天在醫(yī)院,我看見你給我爸織圍巾。
你手那么笨,織兩針就拆,護士都笑了?!绷稚钕肫鹱蛲?,
助理說他媽媽生前織的圍巾被老鼠咬了個洞,他翻出壓箱底的毛線團,對著視頻學織。
蘇晚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他身后,輕聲說:“起針要繞兩圈,不然容易散。
”“我沒想過真的害你。”她的聲音發(fā)抖,“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爸有多冤。
”林深看著蘇晚,心中滿是愧疚。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說道:“小晚,
我知道了。這三年,是我誤會你了。”蘇晚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撲進林深的懷里,
緊緊地抱住他。林深也緊緊地回抱著她,感受著她的溫暖和柔軟?!傲稚睿液孟肽?。
”蘇晚在林深的耳邊輕聲說道。林深的心中一陣感動,他抬起頭,盯著蘇晚的眼睛,
說道:“小晚,以后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第三章:醫(yī)院里的舊疤與新暖蘇晚的拆線日定在周三。林深特意請了半天假,
提前半小時到醫(yī)院,在她病房門口徘徊了十分鐘——他第一次來醫(yī)院,連樓層都找錯了。
“林總?”護士站的護士抬頭看他,“您是蘇小姐的家屬?
”林深耳尖發(fā)紅:“我……我是她朋友?!弊o士笑著點頭:“蘇小姐在 302,
我?guī)^去?!蓖崎_門時,蘇晚正坐在床頭涂藥膏。她腿上的紗布剛拆,露出淡粉色的傷疤,
像一條蜿蜒的河。聽見動靜,她抬頭看他,眼睛亮得像星子:“你怎么來了?”“路過。
”林深別過臉,把保溫桶放在床頭柜上,“早上熬的小米粥?!碧K晚掀開蓋子,
米香混著橙花香涌出來——和她煮的一模一樣。她舀了一勺,吹涼后遞到他嘴邊:“嘗嘗?
”林深低頭喝了一口,甜得恰到好處。他抬頭看她,她正托著腮笑,
眼尾的痣在消毒燈下泛著暖光:“我媽說,橙花能讓人安心。你聞聞,
是不是和陽臺的味道一樣?”林深深吸一口氣,果然有股清甜的橙花香從她發(fā)間飄來。
他伸手幫她理了理被壓亂的發(fā)梢,指尖碰到她耳后那片皮膚——和三年前醫(yī)院走廊里,
她哭著拽他袖口時一樣軟?!靶⊥??!彼p聲說,“那天在會議室,我態(tài)度不好?!彼蹲?,
指尖微微發(fā)抖:“你……你知道我為什么總?cè)ツ愎緲窍拢俊绷稚顡u頭?!拔野肿≡簳r,
你每天早晨都會送小米粥。”她低頭扯紗布,“護士說,你蹲在病房門口,
把粥吹涼了才遞進去。我躲在門外看了三次,你都沒發(fā)現(xiàn)。”林深喉結(jié)動了動。
他想起那三個月,每天早晨六點,他都會繞路去醫(yī)院,把保溫桶放在蘇晚病房門口,
備注欄寫著“蘇伯父”。直到某天,他看見保溫桶上多了張便利貼:“粥里少放糖,
我爸不愛甜。”“我找了你三年?!彼f,“每天翻你爸的病歷,看你住過的病房,
甚至去了你小時候上的小學?!碧K晚抬頭看他,眼尾的痣在暖光下像顆小朱砂。她踮起腳尖,
吻上他的唇。這個吻不像酒吧里那樣急切,而是帶著試探和溫柔,像春天的風拂過初融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