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那套300萬的陪嫁房,被小姑子霸占了六年。我忍無可忍,直接260萬低價拋售。
電話里,小姑子尖叫:“嫂子,你憑什么賣我的房?”我平靜地告訴她:“因為那是我的。
你,自己找地方住吧。”她徹底失控,但我知道,這只是個開始。01電話被我掛斷。
聽筒里最后的忙音,像一聲沉悶的喪鐘,為我這六年荒唐的婚姻畫上了一個休止符。
小姑子陳琳那聲刺破耳膜的尖叫,還在我腦子里嗡嗡作響,余音不絕。“林晚!
你敢賣我的房子!你這個賤人!”我的手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不是因為害怕,
而是六年積壓的憤怒終于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沖得四肢百骸都在戰(zhàn)栗。我低頭,
看著自己微微顫抖的指尖,然后緩緩握成了拳??蛷d的落地窗映出我的臉,蒼白,
但那雙眼睛,黑得嚇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六年。整整六年。
我腦海中不受控制地閃回新婚那天的場景。婆婆李秀蘭拉著我的手,
笑得滿臉褶子都擠在了一起,親熱得好像我是她失散多年的親女兒。“晚晚啊,你看,
陳琳這孩子剛畢業(yè),工作還沒穩(wěn)定,在外面租房多不安全啊。
”“你那套陪嫁房空著也是空著,就讓她先住一個月,等她找到好工作,馬上就搬走。
”當(dāng)時的我,剛剛?cè)畾q,還對婚姻和親情抱有天真的幻想。
我看著身邊一臉憨笑的丈夫陳宇,心一軟,就點了頭。我天真地以為,這只是舉手之勞,
是作為嫂子的情分。誰知道,這一“暫住”,就是一個無底洞。一月復(fù)一月,一年又一年。
那套我父母傾盡所有為我準(zhǔn)備的、價值三百萬的婚前財產(chǎn),徹底成了陳琳的“家”。
而我這個真正的主人,六年來,連大門朝哪邊開都快忘了?!拔宋恕笔謾C屏幕亮起,
是陳琳發(fā)來的一連串短信,污言穢語,不堪入目?!傲滞砟銈€不要臉的毒婦!
你敢動我的房子我跟你拼命!”“我哥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被掃地出門吧!”“我告訴你,
這事沒完!我要去法院告你!告到你身敗名裂!”我看著那些惡毒的字眼,
心里竟然沒有一絲波瀾,只有一種麻木的冷。告我?她憑什么?憑她姓陳嗎?緊接著,
丈夫陳宇的電話就追了過來,像一道催命符。我接起,還沒開口,
他慌亂又帶著濃重責(zé)備的聲音就從聽筒里炸開?!傲滞?!你是不是瘋了?
你賣房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媽和我妹都快急瘋了!家里都炸了!”商量?
這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壓抑著喉嚨里的火氣,聲音冷得能掉下冰渣。
“我沒跟你商量?陳宇,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這六年,為了房子的事,我求了你多少次?
”“你做了什么?!”最后四個字,我?guī)缀跏菑难揽p里擠出來的,
帶著六年積攢的所有失望和怨恨。電話那頭瞬間沉默了。陳宇支支吾吾,
半天憋出一句:“那……那也不能直接就賣了?。∥摇視ジ惲照劦?,
你先把合同撤了行不行?”又是這句話?!拔視フ劦?。”我聽了六年,耳朵都要起繭了。
每一次,我滿懷希望地等他去“談”,等來的都是小姑子更變本加厲的撒潑打滾,
婆婆更聲淚俱下的道德綁架,和他更深沉的沉默與逃避。我的心,就在這一次次的“談”里,
被凌遲得血肉模糊,最后徹底冷了,硬了。我回想起這六年,
每一次我小心翼翼地提起:“陳宇,你看陳琳也住了這么久了,我們是不是該把房子收回來,
哪怕租出去也好啊?!标惲站蜁⒖虖姆块g里沖出來,指著我的鼻子罵我“黑心腸的嫂子,
容不下她這個小姑子”。婆婆李秀蘭就會捂著胸口,哭天搶地,說我逼她女兒,
就是要逼死她。而我的丈夫陳宇,永遠都是那副表情,皺著眉,一臉為難,
最后丟下一句“都是一家人,你跟她計較什么”,然后躲進房間,關(guān)上門,
把我和這一地雞毛隔絕開來。一家人?誰把我當(dāng)過一家人?
我的陪嫁房成了小姑子呼朋引伴的免費旅館,我的退讓成了他們得寸進尺的資本,
我的尊嚴(yán)被他們踩在腳下,碾得一文不值。“叮咚?!币宦暻宕嗟奶崾疽舸驍嗔宋业乃季w。
是銀行發(fā)來的短信。
【您尾號xxxx的賬戶于x月x日17:35入賬人民幣200,000.00元,
交易對方:xx房產(chǎn),摘要:定金?!靠粗谴萄鄣臄?shù)字,
一股報復(fù)的快感從我心底最深處涌了上來。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我打響反擊的第一槍。
手機再次響起,是房產(chǎn)中介小張的電話?!傲纸悖贤呀?jīng)蓋章生效了,買家那邊很爽快,
定金已經(jīng)付了。您這邊準(zhǔn)備一下后續(xù)的資料,我們盡快辦理過戶。”我深吸一口氣,
壓下胸口翻涌的情緒,對著電話,一字一句?!拔覝?zhǔn)備好了,越快越好?!睊炝穗娫挘?/p>
我看著窗外沉沉的暮色,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平靜。陳家,這場戲,該落幕了。
02第二天下午,門鈴被按得震天響,那架勢不像是來做客,倒像是來討債的。我通過貓眼,
看到了婆婆李秀蘭和陳琳那兩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我打開門,還沒來得及說話,
李秀蘭就一陣風(fēng)似的沖了進來,一根手指幾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傲滞恚?/p>
你這個惡毒的媳婦!我們陳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這么個喪門星!你是要逼死我女兒嗎!
”她的聲音尖利刺耳,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我臉上。陳琳跟在她身后,眼圈通紅,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進門就開始打量我家的陳設(shè),眼神里滿是嫉妒和怨毒。
李秀蘭見我不說話,演得更起勁了,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開始拍著大腿嚎啕大哭。
“我苦命的女兒??!從小到大沒受過一點委屈,現(xiàn)在要被自己的嫂子趕出家門,
流落街頭了??!”她聲淚俱下地控訴我如何破壞家庭和睦,如何心腸歹毒,
說陳琳從小身體就不好,需要靜養(yǎng),那套房子是她唯一的港灣,是她的命根子。
我冷眼看著她拙劣的表演,覺得可笑至極。身體不好?那個通宵K歌,徹夜蹦迪,
朋友圈里活得風(fēng)生水起的人是誰?陳琳見她媽開了場,也立刻進入了狀態(tài),
她不像她媽那樣會演哭戲,她只會撒潑。她隨手抓起茶幾上的一個水晶擺件,
狠狠地摔在地上?!芭椋 鼻宕嗟乃榱崖曉诳蛷d里炸開?!澳鞘俏业姆孔樱∥易×肆辏?/p>
憑什么是你說賣就賣!你問過我嗎!”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像一頭發(fā)瘋的野獸。
我看著地上那堆曾經(jīng)價值不菲的碎片,眼睛都沒眨一下。我緩緩走到電視柜前,拉開抽屜,
從里面拿出那個紅色的房產(chǎn)證。我走到她們面前,將房產(chǎn)證“啪”地一聲拍在茶幾上,
那聲音不大,卻讓李秀蘭的哭嚎和陳琳的尖叫戛然而止?!翱辞宄?,這上面寫的是誰的名字。
”我的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像一把手術(shù)刀,精準(zhǔn)地劃開她們虛偽的嘴臉。
李秀蘭和陳琳的目光,死死地釘在房產(chǎn)證上“林晚”那兩個字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我沒給她們喘息的機會,又從包里拿出厚厚一沓單據(jù),狠狠地砸在房產(chǎn)證旁邊?!斑€有這些,
六年的水電費、燃氣費、物業(yè)費,每一筆,都是從我的卡里扣的。你們誰,
為這套房子花過一分錢?”我看著她們,語氣平靜,卻字字帶刀?!澳銈兛诳诼暵曊f一家人,
請問,你們什么時候把我當(dāng)成過一家人?”“是霸占我房子的時候?
還是心安理得花我錢的時候?”李秀蘭被我堵得啞口無言,臉漲成了豬肝色。
她知道硬的不行,立刻換了策略,開始打感情牌,進行道德綁架?!巴硗?,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的不就是陳宇的,陳宇的不就是我們家的嗎?
陳琳是你小姑子,是你的親人,你怎么能這么狠心,一點親情都不顧?”“對??!
”陳琳立刻附和,找到了新的攻擊點,“嫂子,你也太沒人情味了!不就是一套房子嗎?
至于做得這么絕嗎?傳出去別人怎么看我們陳家?怎么看你?
”我簡直要被她們這套無恥的邏輯氣笑了?!坝H情?”我冷笑一聲,目光直直地刺向陳琳,
“陳琳,你別忘了,六年前,你說你剛畢業(yè)沒地方住,我才同意讓你暫住?,F(xiàn)在六年過去了,
你換了三份工作,每一份都做不過三個月,成天在家里混吃等死,這叫‘剛畢業(yè)’?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外面欠了一屁股的網(wǎng)貸,三天兩頭有人上門催債,
你把我的房子當(dāng)成你的避難所,躲在里面當(dāng)縮頭烏龜!你還有臉跟我談親情?
”我早就通過一些渠道,把陳琳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這些年,
她打著各種旗號從陳宇和我這里拿走的錢,最后都填了那些無底洞。
陳琳的臉“唰”地一下變得慘白,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她沒想到,這些她刻意隱瞞的事情,
我竟然全都知道。就在這時,大門“咔噠”一聲被打開,陳宇回來了。
他看到客廳里劍拔弩張的混亂場面,
臉上立刻露出了那種我最熟悉也最厭惡的為難和逃避的表情?!斑@……這是怎么了?媽,
小琳,你們怎么來了?”他試圖和稀泥,打圓場?!傲滞?,有話好好說,別吵。媽年紀(jì)大了,
受不了刺激。”然后他轉(zhuǎn)向我,壓低聲音,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說:“晚晚,賣房子的事,
我們再考慮考慮,行嗎?別沖動。”說著,他竟然伸出手,想來搶我手中的房產(chǎn)證。
我猛地后退一步,像被蝎子蟄了一下。那一瞬間,我看著他的眼神,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就是這只手,在我最需要他支持的時候,永遠是縮回去的?,F(xiàn)在,為了他的媽媽和妹妹,
他卻想來搶奪屬于我的東西?!澳憧紤]過我嗎?”我看著他,一字一頓地問,“這六年,
我的房子,我的錢,我的尊嚴(yán),你考慮過哪一樣?”我的聲音不大,卻像一記重錘,
狠狠地砸在他心上。陳宇的臉色變得煞白,伸出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我不再看他,
從包里拿出那份還帶著油墨香氣的房屋買賣合同,直接甩在了他臉上。紙張輕飄飄地落下,
卻像一座山,壓垮了陳家最后的幻想?!安挥每紤]了。房子,我已經(jīng)賣了。下個月,
買家就要收房?!薄稗Z——”這句話,像一顆炸彈,在客廳里徹底引爆。李秀蘭的哭聲停了,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陳琳則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尖叫一聲,癱軟在地,眼神空洞,
嘴里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李秀uran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抓起手機,
開始用她那尖銳刺耳的聲音,給所有她能想到的親戚打電話哭訴,
控訴我這個“惡毒媳婦”的滔天罪行。整個客廳,瞬間變成了人間鬧劇的舞臺。而我,
只是冷冷地站在中央,看著這出由我親手導(dǎo)演的好戲。心里,沒有一絲快意,
只有無盡的悲涼和解脫。03接下來的兩天,我的手機成了親戚們的轟炸熱線。
電話、短信、微信語音,鋪天蓋地,像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傲滞?,你怎么這么不懂事?
一家人鬧成這樣,像話嗎?”“你一個做嫂子的,就不能讓著點小姑子?
傳出去丟的是我們陳家的臉!”“趕緊把房子要回來!不然就滾出我們陳家!
”那些曾經(jīng)在飯桌上對我笑臉相迎的七大姑八大姨,此刻全都化身正義的使者,
對我口誅筆伐,仿佛我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我沒有回復(fù),也沒有爭辯。
我只是冷靜地將所有謾罵的短信、通話記錄,一條不漏地截圖保存。這些,
都是他們丑惡嘴臉的鐵證。晚上,我等到家庭群里最活躍的時候,
將所有證據(jù)一次性甩了出去。首先,是房產(chǎn)證的清晰照片,戶主那一欄,“林晚”兩個字,
刺眼又醒目。接著,是整整六年,每個月的水電物業(yè)繳費記錄的電子賬單截圖,
每一筆都清清楚楚。最后,是我悄悄收集到的,陳琳在好幾個網(wǎng)貸平臺上的借款合同截圖,
以及那些催收公司發(fā)來的威脅短信。發(fā)完這些,我在群里平靜地打出了一行字。
“公道自在人心。我的陪嫁房,我只是拿回屬于我的一切。誰是吸血鬼,誰是受害者,
證據(jù)會說話?!痹緹狒[非凡的家庭群,瞬間死一般的寂靜。幾分鐘后,群里炸開了鍋,
但風(fēng)向,已經(jīng)悄然改變。之前那些指責(zé)我的親戚,全都噤了聲。一些平時不怎么說話,
但相對明事理的長輩,開始私下里給我發(fā)微信。“晚晚,委屈你了,這事你做得對。
”“陳琳這孩子,是被她媽慣壞了,我們都看在眼里,只是不好說?!陛浾摰某醪椒崔D(zhuǎn),
在我的意料之中。但陳琳的反擊,也來得很快。她大概是被逼急了,
直接在自己的朋友圈發(fā)布了一篇聲淚俱下的小作文。文章里,
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無辜、可憐、被惡毒嫂子欺壓的小白花。她顛倒黑白,
說那套房子是她哥哥和嫂子“送”給她的畢業(yè)禮物,她住了六年,早已當(dāng)成了自己的家。
現(xiàn)在,狠心的嫂子因為一點家庭瑣事懷恨在心,不僅要把她趕出去,
還要低價賣掉她“唯一”的棲身之所,讓她流落街頭。
她還配上了幾張自己眼睛哭得紅腫的自拍照,以及被我“氣”到醫(yī)院打點滴的照片。
不得不說,這篇作文寫得很有煽動性,
很快就引來了一大批不明真相的共同好友的同情和安慰?!傲樟詹豢蓿@種嫂子太惡毒了!
”“太過分了!簡直是現(xiàn)代樊勝美!”“你哥呢?他怎么能看著你被欺負?
”我看著那些評論,冷笑不止。想玩輿論戰(zhàn)?我奉陪到底。我直接截圖了陳琳的朋友圈,
連同我之前準(zhǔn)備好的所有證據(jù)——房產(chǎn)證、繳費記錄、網(wǎng)貸截圖,
以及她朋友圈里那些吃喝玩樂、揮霍無度的照片,整理成一個長圖文。然后,
我用我自己的社交賬號,發(fā)布了出去。我沒有哭訴,也沒有謾罵,只是用最平靜的語氣,
將這六年來發(fā)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遍。從婆婆的巧言令色,到小姑子的得寸進尺,
再到丈夫的袖手旁觀。每一個細節(jié),都有證據(jù)支撐。這篇帖子,像一顆深水炸彈,
瞬間在網(wǎng)絡(luò)上引爆了。比起陳琳漏洞百出的賣慘小作文,
我這篇有理有據(jù)、邏輯清晰的“血淚控訴史”,顯然更能引起網(wǎng)友的共鳴?!芭P槽!
這小姑子和婆婆是吸血鬼吧?占了人家六年的房子還這么理直氣壯?
”“260萬賣掉都便宜她了!要是我,我直接一把火燒了也不給這種人??!”“支持博主!
趕緊離婚!這種家庭不跑還留著過年嗎?”“那個老公也是個窩囊廢,典型的媽寶男,
鑒定完畢!”輿論的風(fēng)向,以摧枯拉朽之勢,徹底逆轉(zhuǎn)。網(wǎng)友的力量是巨大的。很快,
陳琳的個人信息就被扒了出來。
她的姓名、畢業(yè)的那個三流大學(xué)、換過的那幾份不靠譜的工作,甚至她欠貸的那些平臺,
都被一一曝光。她的社交賬號被憤怒的網(wǎng)友攻陷,評論區(qū)和私信里全是各種不堪入目的咒罵。
事情越鬧越大,甚至有本地的媒體記者通過私信聯(lián)系我,想要采訪。
李秀蘭和陳琳徹底氣急敗壞。她們打電話過來,尖叫著威脅要告我誹謗,要讓我坐牢。
我平靜地告訴她們:“歡迎來告。我的律師隨時恭候,我手上所有的證據(jù),
都會在法庭上呈現(xiàn)。正好,我也準(zhǔn)備反訴你們侵占他人財產(chǎn)和惡意中傷?!彪娫捘穷^,
只剩下氣急敗壞的喘息聲。我掛掉電話,看著手機上不斷刷新的支持評論,
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暢快。這不僅僅是為了房子,更是為了我被踐踏了六年的尊嚴(yán)。
我看著窗外,天色已經(jīng)大亮。我知道,屬于我的反擊,才剛剛開始。04這場家庭鬧劇,
很快就從線上蔓延到了線下。陳宇在公司成了名人。不知道是哪個同事看到了網(wǎng)上的熱搜,
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在背后對他指指點點?!奥犝f了嗎?就是那個市場部的陳宇,
他老婆把他妹妹給掛網(wǎng)上了?!薄昂沃拱。妹谜剂巳思伊甑呐慵薹?,他媽還幫腔,
一家子奇葩?!薄肮植坏盟麡I(yè)績一直上不去,家里一堆破事,哪有心思工作。
”這些流言蜚語像一根根針,扎得陳宇坐立難安。連他的部門領(lǐng)導(dǎo)都找他談話,
旁敲側(cè)擊地讓他“處理好家庭問題,不要影響公司形象”。那天晚上,陳宇回到家,
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一進門,就把公文包狠狠地摔在沙發(fā)上,沖著我大發(fā)雷霆。
“林晚!你滿意了?現(xiàn)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都知道我有個不要臉的妹妹和媽!
都知道我是個管不住老婆的窩囊廢!你把事情鬧得這么大,把我的臉都丟盡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雙眼赤紅,像一頭被激怒的困獸,甚至口不擇言地威脅我。
“你要是再這么鬧下去,我們就離婚!”我冷靜地看著他暴跳如雷的樣子,
眼神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離婚?這曾經(jīng)是我最害怕聽到的兩個字。但現(xiàn)在,
從他嘴里說出來,我只覺得可笑。“你現(xiàn)在知道丟臉了?”我緩緩開口,聲音平靜得可怕,
“當(dāng)初你妹妹心安理得住在我房子里,把我的家當(dāng)成她的垃圾場時,你在哪里?
”“你媽指著我的鼻子罵我,讓我滾出你家門的時候,你又在哪里?”“我求你,
讓你去解決問題,你只會說‘都是一家人’,讓我忍的時候,你的臉又在哪里?
”我一連串的反問,像一把把尖刀,剝開了他所有虛偽的自尊。陳宇的怒火瞬間熄滅了,
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怨恨和無助,但他無力辯駁。
因為我說的,全都是事實。他沉默了,那種我最熟悉的,習(xí)慣性的逃避式沉默。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這個我曾經(jīng)愛過的男人,心中最后一點溫情也消散殆盡。
我平靜地說出了那句在心里盤桓了無數(shù)次的話。“好啊,我們離婚吧?!标愑蠲偷靥痤^,
震驚地看著我,仿佛不相信這句話會從我嘴里說出來。在他的認知里,我林晚,
永遠是那個溫順、隱忍、為了家庭可以犧牲一切的女人。他從未想過,我會如此決絕。
“晚晚……你……你說什么?”他慌了,徹底地慌了。他沖過來,抓住我的胳膊,
語氣軟了下來,開始乞求?!拔义e了,我剛才說的是氣話,你別當(dāng)真。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房子的事,我馬上去處理!我保證!我讓陳琳馬上搬出去!我再去跟我媽說,讓她給你道歉!
”他甚至“撲通”一聲,跪在了我面前。一個三十二歲的男人,在我面前,涕泗橫流。
若是放在以前,我或許會心軟。但現(xiàn)在,我看著他這張寫滿懺悔的臉,心如止水。太晚了。
我的心,早就在那六年日復(fù)一日的失望中,被磨成了一捧冷灰?!瓣愑?,你知道嗎?
我的心已經(jīng)死了?!蔽逸p輕掙開他的手,“這六年,你從來沒有一次,是站在我這邊的。
我的忍耐,早就耗盡了?!蔽覀兊膶υ挘焕钚闾m的電話打斷了。陳宇接起電話,開了免提。
李秀蘭尖銳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兒子!你跟那個毒婦說什么了?她是不是要跟你離婚?
我告訴你,離就離!這種媳婦我們陳家要不起!讓她凈身出戶!房子賣了的錢,
必須是我們家的!”火上澆油。陳琳的聲音也從旁邊傳來:“哥!你不能跟她離婚??!
你離了,我怎么辦?房子怎么辦?”電話那頭,一個讓他凈身出戶,一個讓他保住房子。
沒有一個人,是真正關(guān)心他,關(guān)心這段婚姻的。陳宇的臉,在母親的哭鬧和妹妹的威脅中,
變得扭曲而痛苦。他在我和他的原生家庭之間,劇烈地搖擺,掙扎。最終,他對著電話,
用一種近乎崩潰的聲音喊道:“媽!你別說了!”然后,他掛斷了電話,抬頭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