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三年,撞破老公出軌白月光后,我為了女兒選擇忍下。
后來公司商業(yè)局老公直接帶著我和白月光一同出席。
一飯桌商務(wù)菜里出現(xiàn)了她點(diǎn)的煉乳小饅頭。我嘲諷白月光上不得臺面后,
老公竟當(dāng)晚將我推下了高鐵站臺??伤恢赖氖?,他的白月光如今也在鐵軌上。
1 出軌我是一名高奢品牌柜姐。我從來沒有求過我老公。但為了今年的50w年終獎,
我從去年起就去求顧廷深幫我沖銷量。從他成功后,他便一直看不上我的工作,
也看不上我的金錢觀。因為我的平均薪資甚至不夠買女兒的一罐奶粉。
終于他不堪其擾答應(yīng)了我??梢荒甑臅r間里,他從未來過。最后一天,
他留我一個人面對同事的嘲笑。我強(qiáng)忍著不予理會,只是默默將準(zhǔn)備好的奢侈品放回柜臺。
直到出差歸來的同事發(fā)給我一張照片,我的笑容僵住了。我的老公在機(jī)場攬著一個女人的肩,
懷里抱著的是我的女兒。那個女人是鄧婉。我只在顧廷深的錢包夾里見過她的證件照。
凌晨鐘聲響起,新的一年到來了。我以為我只是失去了年終獎。
直到我跟隨定位來到顧廷深的一處別墅,看到床上緊緊相貼的二人時。我想,
我失去的還有我的家庭。聽著曖昧的聲音,我的心如同鈍刀割肉一般,是鉆心又磨人的痛。
就像我的婚姻一樣,早已滿是腐肉,卻又割舍不掉。
因為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不會選擇跟我走的。2 狂躁癥我的女兒患有狂躁癥。
家庭醫(yī)生診斷可能是受過重大創(chuàng)傷和家族遺傳??杉依镫m說不是歡聲笑語,也算溫馨有愛。
而我和顧廷深,我們都沒有狂躁癥。搞不懂病的誘因,
只能通過藥物治療和生活環(huán)境上緩解她病發(fā)時的痛苦。這些年,我為了業(yè)績早出晚歸,
女兒最需要陪伴的時候都是顧廷深在陪著她。因此,女兒病發(fā)時,她只認(rèn)顧廷深。
只有顧廷深可以安撫她的情緒。想到這,我抹了把臉,陷入了深深的自責(zé)。我想過離婚,
可我舍不得含辛茹苦生下的女兒。我也舍不得我那點(diǎn)私心。3 紀(jì)念日回到公寓后,
我像一切都未曾發(fā)生過一樣,靜靜的坐在桌前等著他回來過紀(jì)念日。凌晨時分,門鈴響了,
我揚(yáng)起笑容熟練的接過他滿是香水的西裝外套。顧廷深皺著眉,“以后不用等我。
”他將我未說出口的問候噎了回去。可曾經(jīng)是他求著我日夜等他的。
我獨(dú)自收拾掉早已冷卻的餐盤后,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卻被迎面襲來的枕頭和被子砸倒。
我不慎頭磕到了門框上。顧廷深不耐煩的翻了個身,“吵什么?你去和孩子一起睡吧。
白月光剛剛回來,就迫不及待的與我劃清界限嗎。顧廷深有著嚴(yán)重的起床氣,
我從來不敢在這個時段里驚擾他。女兒患有狂躁癥,好不容易穩(wěn)下的情緒,
我貿(mào)然闖入定然會嚇到她。偌大的房間里,竟然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4 過敏我摸著額頭上的血,強(qiáng)忍著淚意縮在角落里。曾經(jīng)我手上劃個口子都會緊張的人,
如今卻對我不聞不問。一夜過后,我因著涼發(fā)燒。顧廷深雖然罵著我蠢,
卻還是叫了家庭醫(yī)生上門為我打針處理傷口。破碎的心好似有了一絲愈合的跡象。
可喜悅未遍及全身時,就驟然被人抽走了。晚上,顧廷深回來的很早。
“我給你買了一個蛋糕?!蔽业捻虚W過一絲光亮,這算是愧疚的彌補(bǔ)嗎?
我的心中總算有了一絲慰藉,至少他還愿意維護(hù)我們的婚姻。打開盒子,
我滿懷期待的看到了一份芒果千層??晌覍γ⒐^敏。顧廷深看著我一口不動有些不悅。
因為在他眼里,我從來不會下他的面子。我立刻心領(lǐng)神會,強(qiáng)顏歡笑著咬了一口,“很好吃。
”當(dāng)著他的面,我將整份千層都吃掉了。隨后我來到房間找過敏藥時,
無意間聽到了客廳的語音。顧廷深寵溺的對著聽筒說,“你芒果過敏還偏要做芒果千層,
就只能送給她吃了。”我心中盡是酸澀,無助的放下了醫(yī)藥箱。我的臉上起了好多疹子,
喉嚨里也逐漸的發(fā)癢,瀕臨窒息的感覺讓我痛不欲生?!叭窝??任央!”不知何時,
顧廷深搖晃著我的身體怒吼著??晌乙呀?jīng)沒有什么意識了。因為蛋糕里不止有芒果,
還有菠蘿。5 醫(yī)院的沖突醫(yī)院里,我漸漸蘇醒。顧廷深起身呵斥我,
“你過敏為什么還要吃?你很喜歡給我找麻煩是嗎?”“你是買不起一個蛋糕了嗎?
這有什么舍不得的?”他握在我肩上的力道卻帶著幾分小心翼翼。我插著氧氣瓶,
淚水無聲的滑落。他永遠(yuǎn)都不會懂。我根本不是舍不得一個蛋糕,
只是因為我以為這個蛋糕是他買給我的??粗覝I流滿面,顧廷深怒火更盛,
“你就知道哭是嗎?”他拿掉我的氧氣瓶,“你說話啊!
”一時間我因呼吸不暢再次陷入危險中。這時,顧廷深接起一個電話?!巴⑸?,
別墅就我一個人,我好害怕?!眿扇岬呐晱脑捦仓袀鞒鰜?。顧廷深立馬變了一副面孔,
溫柔的安慰著她,“別怕,我現(xiàn)在過來?!彼麩o視了我的呼救,“既然你不愿意說話,
那就嘗嘗說不了話的滋味吧?!痹僖淮螢l臨窒息的那一刻,
隔壁床的病人散步回來及時幫我叫了醫(yī)生。我撿回了一條命??晌业呐畠簠s差點(diǎn)丟了命。
6 甘蔗的毒害當(dāng)我回到家時,女兒罕見的撲到了我的身上。平日里女兒與我并不親近,
我有些受寵若驚的摟著她。聽她興致勃勃的講,“媽媽,爸爸帶了鄧阿姨回家,
我喜歡她陪我玩。”我緊緊抓著女兒的肩膀,“你是說,這幾天媽媽不在,
都是她陪在你身邊的嗎?”女兒懵懂的點(diǎn)頭,她有些不適的掙扎著我的桎梏。
我連忙將她抱起,仔細(xì)檢查著她的身體。我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發(fā)現(xiàn)掐痕?!叭窝?,
你是覺得鄧婉會傷害我的女兒是嗎?”顧廷深帶著怒氣的嗓音直入人耳。我回頭看去,
顧廷深將鄧婉帶回了家。我鼻子一酸,努力解釋著?!拔抑皇菗?dān)心,
有陌生人接觸圓圓她會害怕?!薄班囃袷俏业呐笥眩业呐笥言趺磿ξ业呐畠??”“所以,
你是不相信我了?!”顧廷深的聲音愈加提高,女兒也被嚇得止不住哭。她哭的幾近病發(fā)。
為了止住女兒的哭鬧,我將所有委屈吞下,不欲再辯解。突然懷里的女兒開始嘔吐起來。
我慌了神,視線掃過桌上剩的半個發(fā)紅霉變的甘蔗。我瘋了般抓住鄧婉的手,
“你居然給她吃發(fā)霉的東西!”鄧婉嚇了一跳。顧廷深將我狠狠甩到了一旁,“你發(fā)什么瘋?
甘蔗能吃出什么事?!薄罢f不定是你過了病氣給孩子!”我將那段甘蔗戳到他的眼前,
聲嘶力竭的喊著,“顧廷深,我們的女兒快被她害死了!”顧廷深面上閃過糾結(jié),他逃避著,
“我們先送圓圓去醫(yī)院,其他的之后再說?!钡搅酸t(yī)院后,醫(yī)生確診是甘蔗霉變導(dǎo)致的嘔吐。
我嘲諷著將病歷甩到他們身上。顧廷深罕見的沒有吼我。身旁的鄧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對不起,都是我大意,只看了一截甘蔗沒有問題就給圓圓吃了。
”鄧婉淚眼朦朧的拽著我的褲腳求我。我瞥見她口袋里的眼藥水,滿眼諷刺。
顧廷深卻坐不住了,他一把拽起鄧婉。“任央,你別太過分?!薄斑@件事就算鄧婉做錯了,
你也不能要求她下跪?!薄罢埬阕鹬厮?。”我氣急反笑,“我女兒差點(diǎn)丟了命,
可她居然丟了她的尊嚴(yán)?!薄邦櫷⑸?,在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們,到底有沒有這個家!
”埋藏在心底的話問出口時,就斷然沒有收場的道理。他面色頓時冷了下來,
“既然你是這么想的,那我也沒有留情的必要了。”“你向鄧婉下跪道歉。
”7 鬼故事我雙眼通紅倔強(qiáng)的問他,“憑什么?”“因為她對不起的是圓圓,不是你。
”顧廷深將我強(qiáng)行按跪在地上,逼著我向鄧婉道歉。聽見房里女兒蘇醒的微弱哭聲,
我認(rèn)命的跪在鄧婉身前求她原諒。鄧婉得意的神情就快藏不住了,“廷深,圓圓醒了,
我們快去看她吧。”我拼命攔住她,“鄧婉,我絕不允許你再靠近我女兒一步!
”鄧婉竟是什么都沒說,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狐疑的走進(jìn)病房,摸了摸圓圓的頭。
女兒四處張望著問,“爸爸,媽媽,阿姨呢?”我笑容一僵,“你找阿姨做什么?
媽媽在還不夠嗎?”女兒揪著手說,“可我想要阿姨給我講故事。
”“你想聽什么媽媽也可以給你講啊。”“可我想聽阿姨講的。”女兒的情緒明顯再要發(fā)作。
我再也維持不住面上的表情,心中的澀意快將我淹沒。可我來不及傷心。
因為鄧婉給我女兒講的竟然是鬼故事。8 離婚的猶豫我看著女兒蒼白的臉,“她才四歲,
你就給她講鬼故事?”顧廷深卻滿不在意,他斥責(zé)我大驚小怪?!靶『⒆訌男″憻捘懥慷?。
”我氣的渾身顫抖,“你知不知道你女兒出生時身弱?。 迸畠撼錾鸨阒共蛔】摁[,
一整天里一直在哭。醫(yī)生卻斷不出什么,讓我們找民間方士看看。
一位老阿婆為女兒做了一場法事,之后她便不再哭鬧了。她說女兒是身弱之人,
少接觸一些恐怖的東西為妙。而如今,她的父親竟然伙同著別人為她講鬼故事。
我終于不再對顧廷深抱有幻想了。我不顧女兒的哭鬧,將鄧婉和顧廷深趕出了房間。
女兒帶著哭腔的稚嫩嗓音推著我,“你也走!”“你出去,我要爸爸和鄧阿姨。
”我狠下心不去管她。突然,她止住了哭鬧,“媽媽,你跟爸爸會離婚嗎?”我心中一窒,
“不會的。”我有些不解,她既然親近鄧婉又為什么會不希望我離婚呢?聽著我的安慰,
女兒止住了哭聲??粗凉M足的笑容,我突然就放棄了一切的質(zhì)問與猜疑。
也許孩子只是圖鄧婉是一時的新鮮。畢竟誰會不想要一個圓滿的家庭呢?
9 血型的秘密出院后,顧廷深許是因為內(nèi)疚,他將鄧婉送回了別墅。他給我?guī)Щ亓艘慌趸ǎ?/p>
向我道歉并且保證以后會親自帶孩子。我的心像是被巨大的驚喜沖擊一般。
“她還是像小孩子一樣,照顧不好孩子。”他言語間的寵溺如一盆冷水潑在了我的身上。
他不再一整天的找不見人,偶爾的關(guān)心與接觸都會使我心里頻生暖意。而女兒也像以前一樣,
不再動不動吵著要鄧婉。一切就像沒發(fā)生過一樣,溫馨的令人感到可怕。直到有一天,
保姆帶著女兒在小花園玩時,一頭磕到了石壇上,血流不止。接到電話時,我慌忙趕到醫(yī)院。
醫(yī)生讓我輸血,可我的血型和女兒的竟然不符。10 血型之謎我按耐住懷疑,
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給女兒輸血。顧廷深在國外出差,現(xiàn)在根本趕不回來。正當(dāng)我心急如焚時,
鄧婉來到了醫(yī)院。我如臨大敵,“你來干什么?”鄧婉越過我,對醫(yī)生說,“我血型相符,
我可以輸血?!蔽翌D時瞳孔一震,直到鄧婉蒼白著臉走出抽血室時,我攔住了她。
“你為什么會跟我女兒血型相符?”鄧婉扯著唇角不耐煩的說,“我不知道,廷深讓我來的。
”“不然你以為我想救她?”那個男人不在,兩個女人自然是扯開了偽裝。
鄧婉看著也不似撒謊。錯身之際,我扯下她一根頭發(fā)。我不相信這世上有這么巧的事。
11 親子鑒定的真相我手心冰冷的握著被冷汗浸濕的親子鑒定書。
原來我養(yǎng)了三年的女兒是鄧婉的女兒。那我的女兒呢?手機(jī)響起了顧廷深發(fā)來的短信。
“明日去海城陪我參加商務(wù)局?!蔽倚闹袩o限悲涼,原來我的身后是這么大的一盤棋。而我,
好像從未認(rèn)識過顧廷深一樣。顧廷深,事到如今,我不信你不知情。海城,
我毫不意外的在包廂里看到了鄧婉。合作商看到我時詫異的問,“這位是?
”顧廷深摟過我的肩,“這位是我妻子任央。”合作商恍然大悟的起身與我握手,
“原來這位才是顧夫人,失敬。”我侃侃而談,合作商對我眼里滿是贊賞。這時,
一桌商務(wù)菜中上來一盤煉乳小饅頭??粗囃裥邼纳袂?,我出聲諷刺著她的小家子氣。
顧廷深卻不顧外人在場,猛的推翻了桌子上的菜品?!叭窝?,你太不尊重人了。
”顧廷深并不是富二代,他是從小山溝里走出來的。這樣的話在無意間刺痛了他。
我淡定的說著,“廷深,你太敏感了?!眮聿患暗擂o,顧廷深冷著臉將我拽出包廂。
“你今天怎么了?”我避而不談,眼里無甚情緒,“我們離婚吧?!奔热粓A圓不是我的女兒,
我也沒必要再為了她苦苦支撐。我的女兒還在等著我。而顧廷深,也早已不需要我的陪伴。
他不是當(dāng)年那個一窮二白的傻小子了。12 站臺的抉擇顧廷深卻當(dāng)我是因為鄧婉在鬧情緒。
“任央,鄧婉說她好久沒來過海城,我才帶她來的?!薄澳悄氵€記得我說過,
我想讓你陪我來海城旅游嗎?”他頓時啞口無言。因為他不記得,他連紀(jì)念日都不會記得,
又怎么會記得我的隨口一說。“鄧婉三番五次來我們店里鬧,我差一點(diǎn)就丟了工作。
”“可這都是你默許的?!蔽也挥^續(xù)爭執(zhí),“我沒開玩笑,我們離婚,孩子歸你和鄧婉。
”顧廷深突然審視的看著我,“你不要女兒嗎?”我平靜的陳述事實(shí),“我養(yǎng)不起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