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背著我,和離婚的前女友同居。被我撞破時,他狠狠扇自己巴掌,發(fā)誓會斷。
當前女友挺著孕肚上門,他跪在地上求我原諒,求我別走。直到一年后,
我被婆婆叫去月子會所,看見女兒和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他瞬間驚慌失措:“阿錦,
她睡覺時喊我的名字像極了你!”“你只為沈家生下了一女,
她肚子里的兒子我實在不忍心...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好不好?
“女兒也尖聲喊道:“媽,你怎么那么惡毒?就不能放過爸爸和林阿姨嗎?
”我摸著自己微凸的小腹,點頭:“好。”他和女兒,我不要了。這個孩子,我也不要了。
1 葉草之殤我和女兒踏入月子會所總統(tǒng)套房時,沈夜白正溫柔給林晴晴喂水。
護士推著治療車過來,瞥了我一眼,
很自然地將一盆溫水和毛巾塞到我手里:“你是新來的月嫂吧?正好,林女士需要清洗惡露。
”還沒等我反應(yīng),我十二歲的女兒欣欣一臉欣喜的沖到床邊,向林晴晴道喜。見我還沒動作,
開口便是指責:“媽,護士讓你去幫林阿姨清洗,你還愣著干什么?林阿姨剛生完弟弟,
多辛苦?。 鄙蚰父胶偷亻_口:“宋錦,你這么多年都只生了一個女兒。
如今晴晴讓我們沈家有了香火,你理應(yīng)對她感恩戴德。”我捏緊手掌,指尖掐入掌心。
目光掠過對面的一家人,最終,定格在林晴晴手上的五葉草戒指。還記得當年結(jié)婚,
沈夜白在婚禮上說,要讓我做世界上最幸運最幸福的女人,
所以為我專門定做了一枚四葉草戒指。如今,他卻為林晴晴親手制作了一枚五葉草鉆戒。
定做與制作,四葉草與五葉草,一字之差,天壤之別。沈夜白順著我的視線看去,
瞬間變了臉色,剛想遮掩一番。林晴晴卻故意用戴著戒指的手,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
虛弱的開口:“宋姐姐,麻煩你了。”我諷刺的一笑,
卻是對著沈夜白開口:“你也是這么想的嗎?”沈夜白眼眶一紅,
站起來聲音嘶啞的開口:“阿錦,我只是不忍心讓媽失望,你原諒我好不好?”他見我沉默,
頓時驚慌,就要朝我走來,卻被沈母一把抓回了林晴晴的身邊。“媽!
”女兒欣欣的聲音陡然拔高:“你今天要是不幫林阿姨清洗,我就…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媽!
”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欣欣…我是你媽媽…”女兒欣欣發(fā)出尖叫,
聲音決絕:“你不幫林阿姨就不是!”沈夜白抬頭想要開口說點什么,
卻在沈母警告的眼神下,再次低下了頭。這一刻,我心如死灰。我像個木偶,端著那盆水,
進了洗手間,麻木的操作。然而,就在我快要結(jié)束時,林晴晴卻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
!好燙,宋姐姐,你…你是想燙死我嗎?”沈夜白和女兒欣欣一起聞聲沖了進來,
將我一把推開。我的后背撞到冰冷的墻,疼得倒吸一口冷氣??蔁o人注意到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晴晴身上。她哭得梨花帶雨,指著自己大腿上的紅痕,
委屈喊道:“阿夜,姐姐想用開水燙我,讓我不能替你們沈家再開枝散葉,她好狠的心吶!
”沈母聽后氣得渾身發(fā)抖,揚手就扇了我?guī)讉€巴掌?!澳氵@個毒婦,自己生不出兒子,
還想害晴晴,你給我滾!”2 黑狗血洗塵沈夜白對我怒吼:“宋錦,
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剛生完孩子的產(chǎn)婦你都下得去手。
”女兒欣欣更是狠狠地推了我一把:“媽,你太過分了!我討厭你,你走!
”我踉蹌著被推出月子中心,背后是“砰”的一聲關(guān)門的巨響。我苦笑了一聲,
忍住淚攔了輛車,報出沈家的地址。我是該寫下離婚協(xié)議書,收拾收拾東西走了。
推開沈家的大門,傭人張媽正站在門口,端著一盆暗紅的液體,
輕蔑的開口:“宋小姐回來了?林太太交代了,宋小姐進門時得用黑狗血祛祛晦氣,
免得沖撞了夫人和小少爺?shù)母?。”不等我反?yīng),張媽手腕一翻,那盆腥臭冰冷的狗血,
兜頭蓋臉地朝我潑了下來!我閉了閉眼,刺鼻的味道直沖鼻腔。我壓下喉嚨翻涌的腥甜,
我現(xiàn)在只想盡快清理干凈,然后永遠離開這個地方。我清洗后,整理完行李,剛走到客廳,
大門卻再次被推開。沈夜白愛憐地將林晴晴抱在懷里,而我的女兒欣欣,正小跑地跟在旁邊,
滿眼都是關(guān)切:“林阿姨,您累不累?”這副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讓我的心再次刺痛,
記憶不受控制地翻涌。當年我生下欣欣,沈夜白也曾心疼地說要給我訂最好的月子中心。
可沈母卻以我生的是女兒否定了。沈夜白當時握著我的手,滿是歉意地安慰:“阿錦,
委屈你了。等咱們生二胎,不論男女,我一定給你訂全市最豪華的月子中心,讓你好好享受,
誰也攔不?。 笔前?,二胎的確是定了最豪華的月子中心,可惜住進去的人,不是我。
更諷刺的是,沈母更是要我一個剛剖腹產(chǎn)三天的人,自己爬上樓,美曰其名鍛煉身體,
好生二胎?!斑?,宋姐姐?”林晴晴嬌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她以要喝水的名義,
將沈夜白支走。見無人在旁,她終于不裝了,惡毒地開口:“既然你這么識相,
那就把屬于阿夜的東西都還回來。”林晚晴指了指我的衣服,又指著我的行李箱,
得意的對張媽開口:“打開她的行李箱給我檢查,誰知道會不會偷拿什么?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身上的舊衣,“林晴晴,你別太過分。這是我自己的衣服!
行李箱里是我的私人物品!”可傭人張媽得了林晴晴的眼色,立刻上前,
搶過我的行李箱摔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林晴晴眼尖,
從一堆衣物里撿起一個用絨布包裹的小盒子,里面躺著一把設(shè)計精巧的金觀音!
她接過沈夜白遞過來的溫水,鄙夷的開口:“阿夜,你看,我就說她手腳不干凈,
居然敢偷我的東西!”“不是的,
這是我自己設(shè)計打造的…”我的老師是國內(nèi)頂尖的設(shè)計大師,我是他最得意的關(guān)門弟子。
自從嫁給沈夜白,我便退出了設(shè)計界。此后,只設(shè)計了兩樣東西。一樣是金佛,
正戴在女兒欣欣的脖子上,沈夜白知道的。而另一樣,則是林晴晴手上的金觀音,
我偷偷為肚子里的孩子準備的。沈夜白皺著眉剛要出口替我辯白,
女兒欣欣突然大聲說道:“媽,這明明是林阿姨設(shè)計的,你還想據(jù)為己有?!蔽业纱罅搜劬?,
被女兒欣欣的話氣得吐出一口血,剛要拿出證據(jù)。林晴晴委屈的開口:“阿夜,
宋姐姐偷了我的東西,理應(yīng)向我賠罪。月嫂還有三天上戶,這幾天就麻煩宋姐姐了。
”“你做夢!”我想也不想便開口拒絕。可沈夜白為難的看了我一眼,
還是站在了林晴晴的那邊:“阿錦,晴晴剛生完,你委屈一下。要不然,
你母親在西郊的墓地…”我臉上血色褪盡,沒想到我曾經(jīng)深愛的男人,現(xiàn)在為了別人,
用我最重要的東西威脅我。我冷冷的看了沈夜白一眼,絕望的開口:“好。
”3 東星斑之毒林晴晴滿意的笑了,對我不客氣的開口:“那你現(xiàn)在就去給我做月子餐,
食材張媽已經(jīng)買好了。”我進了廚房,按照食材一一做好給林晴晴端進主臥。剛放下的瞬間,
她就指著冒著熱氣的清蒸東星斑,尖聲叫道:“宋姐姐,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原本在逗弄寶寶的沈夜白和欣欣兩人立馬圍了過來,抱住林晴晴安慰道:“怎么了?
”林晴晴哭哭啼啼的開口:“阿夜,你知道的,我對海鮮過敏。
可宋姐姐卻故意做東星斑來害我?我過敏不要緊,萬一寶寶喝了我的奶,過敏了怎么辦?
”聽到孩子,剛準備否認我不是故意的沈夜白立馬變得面色鐵青,
開口指責我:“你怎么心思那么惡毒?”他抓起那盤東星斑,狠狠摔在地上,瓷盤碎裂,
碎片濺得到處都是,甚至劃傷了我的小腿??蓪γ娴母概畠扇豢床灰?,
甚至女兒欣欣也開口詛咒我:“林阿姨都被你氣哭了,你這么黑心腸,活著就只會害人,
你怎么不去死??!”我冷冷的看著女兒欣欣,想起上次為她做飯切傷了手指,
她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嫌棄我笨,不如林晴晴聰明。我眼里一陣失望。既然這樣,
你們這對白眼狼父女,我都不想要了。4 月光下的背叛我被趕回來傭人住的房間,
雖然很小,但我卻松了口氣。只要熬過這三天,我便可以得到新生。想到這,我躺在床上,
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晚上,沈夜白開門,趁著月光撫摸我的臉。我瞬間驚醒,僵硬地躲開。
沈夜白嘶啞的開口:“阿錦,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你相信,我一直愛的都是你。
若不是你當初非要剖腹產(chǎn),我又怎么會頂不住媽的壓力開小差!”我聽著沈夜白的話,
差點譏諷的笑出聲來。明明是他心疼我,知道我的母親順產(chǎn)一尸兩命,主動提出剖腹產(chǎn),
如今卻怪在我的頭上。沈夜白以為我默認了錯誤,接著說了下去?!拔乙苍囘^斷了,
可她睡覺時叫我名字的樣子,太像你了…阿錦,你大度一點,和晴晴和平共處好不好?
”聽著這些可恥的話,我胃里翻江倒海,一字一句怒罵道:“沈夜白,你真讓我惡心。
”沈夜白冷笑:"惡心?好,讓她走也可以,你賠我個兒子。"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
我剛跑到門邊,沈夜白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重重的摔在床上。
“不可以…沈夜白…我懷…”沈夜白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冰冷的月光灑下來,
我絕望地看著天花板上的霉斑,只感覺到身下有一股熱流。此時,
門外傳來了林晴晴的聲音:“阿夜,你在哪?寶寶哭了在找你…”沈夜白迅速起身,
歉意的看了我一眼,終究還是選擇了林晴晴飛奔而出。我眼前陣陣發(fā)黑,
求生的本能讓我摸到手機,撥通了急救電話。我跌跌撞撞地爬到門邊,
用盡力氣拍打著門板:"來人…幫幫我…我流血了…送我去門口…"門外傳來腳步聲,
我以為是沈夜白,燃起一絲可笑的幻想,可張媽漠然的聲音響起?!氨?,
我還要給太太送牛奶?!蔽业氖澜缬窒萑肓思澎o與絕望。
不…我不能死…強烈的恨意支撐著我的意識,讓我保持最后一絲清醒,我用盡全身的力氣,
向門口爬去。5 肝腸寸斷刺鼻的消毒水味,我剛睜開眼,沈夜白卻抱著林晴晴推門而入。
“宋錦,你別以為躲在醫(yī)院,就可以不用贖罪了?!绷智缜绨涯樎裨谏蛞拱椎膽牙?,
哭得更兇了:“宋姐姐,就算你再恨我,也不能拿孩子出氣啊。
我和孩子都被你的飯菜害得過敏了?!甭牭胶⒆?,沈夜白的臉瞬間陰沉:“既然你這么惡毒,
你今天就跪在祖宗的牌位前,不吃不喝抄一天的祝福語?!薄拔易霾涣恕?/p>
我剛流…”“做不了也得做。”他不由分說將我?guī)Щ厣蚣?,推進祠堂。
我捂著發(fā)疼的肚子坐在地上,心里空蕩蕩的。我想起我第一次生產(chǎn),他抱著我,
心疼的開口:“阿錦,你辛苦了,讓你受苦了?!彼f,以后就算生不出男孩,
我也是他唯一的沈太太??傻浇裉煳也琶靼?,他的愛和誓言,都是為了哄我再生個男孩。
而現(xiàn)在,另一個女人先為他生下了兒子,他便將所有的愛和保護,都給了她。
不僅親手殺死了全心全意愛他的我,更害死了我肚子里,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兒子。天黑了,
門開了,我踉蹌的沖到門邊想逃,卻被沈夜白父女兩抓了回來,架去了醫(yī)院。
林晴晴正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可憐兮兮的開口:“宋姐姐,你好狠的心,為了趕走我,
居然在飯菜里下毒,讓我肝損傷。”她的話像一把火,瞬間點燃了沈夜白所有的理智。
他重重押著我,就要進手術(shù)室:“宋錦,既然你這么惡毒,你自己捐肝給晴晴贖罪。
”我拼命掙扎拿出手機撥打緊急電話,可剛撥通一秒。女兒欣欣卻沖上來,
一把打掉我的手機,粗暴的按著我,將我捆在手術(shù)臺上?!鞍㈠\,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
我們以后,好好過日子?!鄙蛞拱子H手給我注射麻醉劑。手術(shù)刀劃破我皮膚的剎那,
我徹底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我躺在病房里,腹部兩處傷口發(fā)出劇痛。門被輕輕推開,
林晴晴面色紅潤的走到我床邊,得意看著我:“嘖嘖嘖,宋姐姐,真是可憐呢。
被割肝的滋味不好受吧?”我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痛呼出聲,保留著自己最后的尊嚴。
林晴晴俯下身,湊到我耳邊開口:“你還記得嗎?你和阿夜結(jié)婚,
阿夜說你是他一輩子的心肝寶貝。阿夜現(xiàn)在一顆心都在我身上,
至于肝嘛…”林晴晴用手重重的戳了戳我的傷口:“知道你的肝去哪了嗎?我嫌臟,
就扔給醫(yī)院門口的野狗吃了。”“你…”我死死盯著她,眼里憤怒得能噴出火來。
林晴晴冷哼一聲,輕蔑的開口:“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圈,發(fā)現(xiàn)還是阿夜最有錢有勢??上В?/p>
他娶了你。更可笑的是,他跟我上床的時候,居然叫的是你的名字!
”“知道為什么欣欣這么幫我嗎?因為啊…她撞破我和阿夜偷情的時候,阿夜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