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示你有嚴重的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和記憶紊亂。"我瞪大眼睛。報告上確實有我的名字和照片，

診斷結(jié)果一欄赫然寫著"PTSD伴解離性記憶障礙"。"偽造的。"我咬牙道。"是嗎？

"程野翻開另一頁，"那這些呢？你過去五年的心理咨詢記錄，

主訴癥狀'記憶碎片化''無法區(qū)分現(xiàn)實與幻覺'..."我奪過文件，手指顫抖地翻看。

紙張觸感真實，印章和簽名齊全，連我都不確定是真是假了。

但最可怕的是——我確實有過記憶空白期，尤其是關(guān)于高中那段時期。"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抬頭直視他的眼睛，突然不那么害怕了。憤怒正在取代恐懼。程野摘下眼鏡，

慢條斯理地用領(lǐng)帶擦拭鏡片。這個動作讓他看起來出奇地年輕，幾乎像個大學生。

"我要真相。"他輕聲說，"完整的真相。關(guān)于十年前，關(guān)于王莉，關(guān)于...程陽。

""我不認識什么程陽！"我喊道，"除了知道你有個雙胞胎兄弟外，我對他一無所知！

"程野的眼神變得銳利："仔細想想，小滿。2013年10月24日，放學后的女廁所。

王莉和四個女生，還有你。發(fā)生了什么？"我閉上眼，強迫自己回到那個噩夢般的下午。

記憶像老電影一樣閃回：廁所隔間，打火機的火焰，馬桶水的味道，

王莉的笑聲...但當我試圖回憶事情的起因時，畫面變得模糊不清。為什么王莉要針對我？

我們之前有過節(jié)嗎？"想不起來，對吧？"程野的聲音突然很近，

我睜開眼發(fā)現(xiàn)他距離我不足半米，"記憶是狡猾的野獸，總是站在幸存者那邊。

"這句話和照片背面寫的一模一樣。我后退撞上餐桌，腰際一陣鈍痛。"地下室，小滿。

"程野指向樓梯方向，"帶上筆記本，現(xiàn)在。"我僵在原地。下去意味著什么？

成為墻上那些照片中的一員？仿佛看穿我的想法，程野輕笑："如果我想殺你，

你早就是一具尸體了。"他轉(zhuǎn)身走向地下室，"五分鐘。不來我就燒掉所有證據(jù)。

"等他消失在樓梯口，我迅速從沙發(fā)墊下取出筆記本，然后做了兩件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