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站立的位置"唰"地刺出三根骨刺，閃著寒光。陰影里浮現(xiàn)出穿黃雨衣的人形，

兜帽下沒有臉，只有不斷增殖的齒輪，發(fā)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真遺憾。

"她給火焰噴射器換上新的燃料罐，嘴角勾起一個帶著血腥味的微笑，

"新婚禮物居然是二對一。"她的肩膀輕輕撞了下我的，那種熟悉的溫度讓我莫名安心，

盡管我們可能活不過今晚。4 血色克隆黃雨衣的骨刺擦過我耳邊時，

帶起的風(fēng)刮得我臉頰生疼。林青瓷的火焰噴射器"轟"地炸開，熱浪像一堵墻拍在我背上。

三臺蒙著白布的機械被掀翻，白布飄落的瞬間，

我看到那些發(fā)條裝置里包裹的人類心臟還在"撲通撲通"跳動，每一下都擠出暗紅色的血沫。

"左邊！"她一個滑鏟撞開我，軍靴底"咔嗒"彈出冰刀，寒光一閃就把黃雨衣攔腰斬斷。

沒有想象中的鮮血四濺——斷口處涌出的是粘稠的黑機油，里面混雜著幾十個細(xì)小的齒輪，

像被搗碎的昆蟲內(nèi)臟。更惡心的是，那下半截身子還在抽搐。

我甩出袖劍"鐺"地把它釘在地上，劍刃上的銀質(zhì)花紋突然亮起來。

黃雨衣立刻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音像是生銹的齒輪被硬生生掰彎。

林青瓷的義眼紅光突然大亮："銀離子對它們有腐蝕作用！"她話音未落，

剩下半截黃雨衣像氣球一樣鼓脹起來。"砰"的一聲悶響，

數(shù)百個微型齒輪像暴雨般朝我們射來。我一把拽住林青瓷的手腕，拖著她滾到實驗臺后面。

齒輪"叮叮當(dāng)當(dāng)"釘進金屬板的聲音，聽得我后槽牙發(fā)酸。就在這要命的關(guān)頭，

我口袋里的懷表殘骸突然"刺啦刺啦"響起來。

老約翰的通訊模塊投射出一幅模糊的三維地圖——白教堂區(qū)的地圖上，

七個紅點正在組成一個倒五芒星。"黎明前..."我盯著最亮的那個紅點，嗓子發(fā)干，

"是孤兒院。"林青瓷突然按住太陽穴，義眼里閃過一串我看不懂的加密代碼。

等她再抬頭時，眼神完全變了個人："跟我來，我知道密道。"她利落地撬開月臺控制板，

手指在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