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蕭羽墨遠(yuǎn)一點，不然我會讓你知道，靠近她有什么下場?！?/p>
「對了，你送她的項鏈我丟了。真是廉價，麻煩這么廉價的喜歡就不要拿出手了，讓人惡心?！?/p>
「這次只是警告，如果你不長記性，我不介意讓你試試進(jìn)ICU是什么感覺?！?/p>
「當(dāng)然，如果你想要你妹妹替你受罰的話，也不是不行。」
……
5.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蕭羽臣面前的。
那張臉依舊乖巧得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仿佛那字字帶著狠戾和瘋狂的話不是出自他的嘴。
可擺在面前的事實讓我無法不去懷疑。
蕭羽臣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對勁，皺了皺眉想要來攙我，卻被我下意識躲開。
我們僵持著，直到蕭羽臣臉上開始出現(xiàn)不解、委屈、難過，和害怕。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立馬上前抱住他，就像他第一次被父親毒打，縮在我家門口時一樣。
我記得那時候我跟他說，「別怕，姐姐在，姐姐永遠(yuǎn)在你身邊。」
永遠(yuǎn)，這個字眼好像帶著一種虔誠的約定，將人扣上枷鎖。
6.
我沒有拆穿他，只說是工作上出了點事情。
我們回了家，一路無言。
家里果然停電了，黑漆漆的，但這并不影響我進(jìn)門時看到電閘被人動了手腳。
我有點心亂，也不知道是忘記了蕭羽臣怕黑，還是刻意忽略，總之我對他說「我累了」便進(jìn)了臥室。
我想要理理我的頭緒，正閉著眼，卻被推門聲吸引注意。
「累了的話就好好睡一會兒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工作上發(fā)生了什么，但如果你愿意告訴我，我會聽的?！?/p>
蕭羽臣端著一杯牛奶，站在黑暗中，瘦削的下頜骨被月光打下側(cè)影，看起來凌厲又壓迫。
以至于他的語氣明明依舊那么乖巧懂事，卻讓我下意識想后退。
我看著那杯牛奶，想到最近總是一沾枕頭就沉睡過去的自己，每次都覺得渾身酸痛的狀態(tài)，以及鎖骨那枚紅痕，莫名屏住呼吸。
時間一點點流逝，蕭羽臣似乎格外堅持。
我看著他希冀的目光，緩緩接過，指尖都被掐地變形。
7.
牛奶的味道格外香甜，將空氣都染上了膩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