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的“戲法”驚到了。
第一次,他正眼看我。
眼神里不再是冷漠,而是探究,是警惕。
“是你做的?”他問。
我從樹后走出來,點(diǎn)頭。
他忽然笑了,笑意不達(dá)眼底。
下一秒,他抓住我的手腕。
力氣很大。
我被他拖著走。
門被推開,是無人的體育器材室。
他把我甩在墻上,門被反鎖。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逼近,氣息危險(xiǎn)。
“有什么目的?”
我掙扎。
掙不開。
這就是人類男性的力量?
我有些慌。
他目光下移,落在我手腕上。
那里戴著一根手繩。
是阿暖離開前,親手為我編的祈福手繩。
江暮白的瞳孔驟然緊縮。
“這個東西!”他失控地吼道,“你從哪來的!”
他伸手來搶。
那是阿暖留給我唯一的東西!
我情急之下,一掌推在他胸口。
我忘了收斂力氣。
江暮白被我推得撞在墻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他捂著胸口,慢慢滑坐到地上。
他抬起頭,看著我。
眼神變了。
不再是警惕。
而是恐懼,混雜著一種……確認(rèn)。
3
那次沖突后,我停了下來。
我需要觀察。
江暮白也沒有再找我。
但我知道,他盯上我了。
風(fēng)是我的耳朵。
我聽到他和他朋友的對話。
朋友勸他:“那個山里來的女生太怪了,你離她遠(yuǎn)點(diǎn)?!?/p>
江暮白的聲音很沉。
“她不一般?!?/p>
“可能和‘那件事’有關(guān)?!?/p>
那件事?
是關(guān)于阿暖的嗎?
我跟蹤他。
發(fā)現(xiàn)他每周都會去市郊的一家高級療養(yǎng)院。
那里守衛(wèi)森嚴(yán),進(jìn)去的人都要身份核驗(yàn)。
他行蹤詭秘,像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我不能再等了。
這天,我等在他去療養(yǎng)院的路上。
他的車停在我面前。
車窗降下,露出他那張冷峻的臉。
“有事?”
我直接開口:“你想知道我是誰。”
“我想知道阿暖在哪?!?/p>
“我們做個交易。”
江暮白被我的直接鎮(zhèn)住了。
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為他會開車離開。
他突然笑了。
那是一種冰冷的,帶著自嘲的笑。
“想知道真相?”
“可以?!?/p>
他的眼神變得銳利,像鷹。
“今晚有個商業(yè)酒會,你做我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