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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語:
被迫給老公的小青梅做醫(yī)學(xué)試驗后,我大著肚子死在了手術(shù)臺。
臨死前,81歲的外婆跪在地上哭著求了他三次。
第一次,外婆顫顫巍巍的拉住他的衣角,說我大出血,可能一尸兩命。
男人將她踹開,“一個試驗而已,祖孫倆還想一起騙我?”
隨后將我外婆趕出了病房。
第二次,外婆跪著朝他磕頭,說我沒有呼吸了,腹部也被剖開,試驗臺全是血。
男人皺了皺眉,“楚楚醫(yī)學(xué)知識豐富,放心,不可能有事!”
男人說完直接離開。
第三次,外婆直接跪在了試驗室外,大聲悲喝:
“我外孫女兒,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們的試驗體!她還懷著孩子呢,我要……我要去告你們,告你們非法行醫(yī),告你們殺人!”
外婆喊到聲嘶力竭,引來眾人圍觀。
但很快,又被我老公以瘋子為名驅(qū)散了。
護(hù)士看不下去,想去看看試驗室里我的情況。
老公的小青梅卻擦干血漬堵在了病房外:
“抱歉啊,試驗還沒結(jié)束,她死不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別耽誤了我的試驗進(jìn)度。”
我躺在冰冷的試驗臺上。
身體動不了。
四肢被冰冷的金屬扣鎖死。
我能感覺到腹中孩子的生命,正和我一起流逝。
心跳,越來越慢。
隔著一層單向觀察窗,我看見了外婆。
她八十一歲了。
滿頭白發(fā),身體佝僂。
她正用那副衰老的身體,瘋狂地撞擊著試驗室的門。
“砰!”
“砰!”
沉悶的撞擊聲,一聲聲砸在我的心上。
外婆哭得撕心裂肺。
嘴巴張得很大,卻沒有聲音能傳進(jìn)來。
我只能看清她的口型。
“辭辭……我的辭辭……”
她捶打著那面冰冷的玻璃墻,枯瘦的手指很快就滲出了血。
血跡在玻璃上映射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試驗室內(nèi),兩個人影站著。
我的丈夫,顧言修。
他的小青梅,林晚晚。
他們舉著香檳,酒杯輕輕碰撞。
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像是在慶祝一場盛大的勝利。
顧言修的目光落在數(shù)據(jù)屏上,而不是我身上。
那上面,是我和孩子正在消逝的生命體征。
林晚晚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病態(tài)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