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曄掐住我腰的手指漸漸收攏,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我。
「你醉了。」
「我沒醉,我知道你是秦曄?!?/p>
我踮起腳尖,緊張地湊近他翻滾的喉結(jié),「都是頭一回,我們誰都不占誰便宜。」
「果然是沒用的乖乖女,你就只能想到這種報復(fù)?」
秦曄點(diǎn)破我惡劣的想法。
我有些難堪地低頭,「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強(qiáng),是我一時失言,就當(dāng)我沒說過。」
「可我已經(jīng)聽到了,今天如果不是我,你也會這樣?」
「不會,他們都說你很干凈,聽說還是個處……額?你要干什么?」
秦曄竟然攔腰將我打橫抱起,把我塞進(jìn)了路邊的邁巴赫。
我腦袋陣陣發(fā)暈,緊張到心臟都要跳出來,「你、你要帶我去哪?」
秦曄目不斜視地俯身幫我系上安全帶,「從這里到我公寓最多二十分鐘,封月,好好想清楚?!?/p>
他打開車窗,冷風(fēng)灌了進(jìn)來。
邁巴赫風(fēng)馳電掣穿過市區(qū),一路綠燈。
他拉著我下車時,我整個人還是懵的。
逼仄的電梯里,獨(dú)屬于秦曄的荷爾蒙氣息直沖感官,我呼吸的越發(fā)急促。
秦曄一臉平靜,看著樓層,我卻雙腿偷偷發(fā)顫。
鮮明的對比,讓我這個主動方無比汗顏。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我瞬間驚醒,慌張無措地去按一樓。
「現(xiàn)在才害怕,晚了。」
秦曄好似突然覺醒的兇獸,掐住我的下巴便吻了下來。
「我沒……我是怕你后悔?!刮医妻q,招架不住一退再退。
秦曄箍住我的腰,強(qiáng)勢逼著我退進(jìn)了他的公寓。
「我不會后悔?!?/p>
房門關(guān)上,秦曄眼底瘋狂的侵略徹底爆發(fā),甚至等不及去臥室。
我跟隨他沉浮,幾次哭出了聲。
手機(jī)在昏暗的空間一遍又一遍響起,我被欺負(fù)慘了,窩在被子里休養(yǎng)生息。
秦曄的吻落在我的頭頂,「抱歉,是我魯莽了,下次溫柔些。」
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下次?他還想有下次?
秦曄突然笑了起來,「睡吧,不鬧你了?!?/p>
手機(jī)再度響起,阻止了他要離開的動作。
他看了一眼,打開免提。
對面?zhèn)鱽砀凳⑶閯雍蟮穆曇?,「秦曄,接到封月了沒?」
我一愣,是傅盛讓秦曄來找我的?
我就這么水靈靈地睡了他……
招惹上一尊大佛,我卡里的錢可能都不夠服務(wù)費(fèi)。
我用被子蒙住自己,秦曄強(qiáng)制將我揪出來,示意我好好聽。
「沒接到?!骨貢媳犙壅f瞎話。
「傅少,別打電話了嘛,我們繼續(xù)?!?/p>
隨著女人的撒嬌,傅盛笑意更濃,「乖,等會兒?!?/p>
傅盛哄好之后又道,「那就算了,別管她,反正她膽小不敢亂跑,等我忙完再收拾她?!?/p>
秦曄指尖摩挲著我的腰,酥酥麻麻的。
「她一個小姑娘,你還真放心?!?/p>
傅盛語氣輕蔑,「因?yàn)槲覊焊辉谝?,她唯一的?yōu)勢要是沒了,這婚必不可能結(jié)。」
四年相處,傅盛對我沒有半分尊重。
我全程默不作聲,秦曄指腹上移,安撫似的摸了摸我發(fā)紅的眼尾。
「別太自信,萬一真結(jié)不成,到時候你別哭?!?/p>
「我才不怕,是她非我不可?!?/p>
傅盛不以為然,「她要是變成破鞋,聯(lián)姻作廢,封家可不會放過她,她就是死,也沒膽量背叛我,她媽死了,親爸娶了后媽就變后爸,她已經(jīng)無依無靠,除了我,還能倚仗誰?」
傅盛嗤了一聲,「也得虧她干凈我才愿意要,她很清楚自己的處境才會忍到現(xiàn)在?!?/p>
秦曄目光漸冷,「你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她未必會一直忍下去?!?/p>
「就是讓你去接個人,怎么脾氣這么沖?難不成又讓你想起你那心上人了?呵,要我說,你就該強(qiáng)取豪奪,省得她非吊死在那棵歪脖子樹上?!?/p>
秦曄有心上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微微咬唇,心里有些愧疚。
「嘶……疼!」秦曄突然用勁,嚇得我驚叫一聲。
傅盛先是一愣,隨后調(diào)笑道,「我說你這心情怎么起伏不定的,原來是身邊有女人啊,我打擾到你們了?」
「管好你自己?!?/p>
傅盛身邊的女人又纏上來,發(fā)出上不得臺面的聲音。
他笑著掛斷電話,「行了,我去忙了?!?/p>
我有點(diǎn)惡心,忍不住干嘔出聲,喝了兩口秦曄倒的水。
我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試探問道,「你有心上人?」
秦曄深深看著我,點(diǎn)點(diǎn)頭。
我徹底慌了,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是我沒搞清楚狀況,害你犯了錯,她萬一計較……誒西,對不起!」
「所以,你打算怎么賠償我?」
「???什么?」
我愣了,秦曄卻壓了上來,捏住我的下巴問,「我不干凈了,配不上我心上人了,你以身相許彌補(bǔ)過錯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