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欲言又止,秦曄目光一寒,「難道你還打算嫁他?」「……我跟你的事情就是意外,
你別放在心上,我們以后權當不認識。」我一邊支支吾吾解釋,一邊想躲開他的鉗制。
秦曄臉色變得難看,「你真把我當工具人了。」「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嗎?」
秦曄周身氣場壓迫感太足,看得我渾身發(fā)毛?!肝铱梢园l(fā)誓,絕不會纏著你,
不給你添任何麻煩,走出這個門,我們就當沒見過?!埂改憔瓦@么喜歡傅盛?」這個名字,
讓我心頭發(fā)堵,「我不喜歡他,討厭都來不及?!埂讣热徊幌矚g,你還回去做什么,
就由著他們繼續(xù)欺負你?你要忍到什么時候?」「又不是我想忍,我要是能跑早就跑了?!?/p>
我心里委屈,立馬咬住唇,憋著一口氣生怕哭出來?!父导腋唛T大戶,封家一心要攀附,
我爸從兩家剛訂婚起就讓媒體曝光出去了,生怕我逃出他們的監(jiān)視,
現(xiàn)在中間已經(jīng)牽扯太多利益關系,他們不會放過我,只會逼我就范,
直到讓他們榨干價值為止?!埂阜庠?,現(xiàn)在不一樣了?!骨貢咸鹞业南掳?,
指腹擦掉我眼角的淚花,溫柔吻在我的額間?!改悻F(xiàn)在有我了,我會保護你,為你撐腰?!?/p>
活了二十二年,除了媽媽,秦曄是第一個對我這么溫柔的人。這樣的話我從未聽過,
免不了心跳加快。但我很清楚,在這個世界上,值得信任的人只有自己。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
不再是牽絲木偶?,F(xiàn)如今這短暫的自由,就當一場夢,絕不沉淪。翌日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