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弄清楚了,這一切是為什么!
那么,我就勢必得抓住周幸川的把柄,得拿出證據(jù)來,不然以他的個性,怕是會死不承認。
我還得把盼盼的撫養(yǎng)權,以及財產(chǎn),都要過來。
該得的東西,我一分都不能少。
想清楚后,我給趙晚打了電話。
“晚晚,你幫我弄一套針孔的攝像頭回來?!?/p>
“你要這玩意兒干什么?”
“你別管,反正幫我弄一套回來。”
“行吧,晚上給你送過去。”
“晚上我有事,明天上午送來行嗎?或者我自己過去拿也可以。”
“那就明天上午吧,你帶著個孩子過來不方便,我過去吧。”
“嗯,謝謝你了,晚晚?!?/p>
“唐錦歌,你被人穿了吧?這么客氣?!壁w晚怪叫。
我輕輕一笑:“行了,不跟你貧了?!?/p>
晚上,周幸川一臉疲憊地回了家。
我心里無不惡毒地想:這是和小情人翻云覆雨太過快活了,傷身了?
顯然,周幸川并沒有接受到我的惡意,而是一如既往地對我噓寒問暖。
坐了幾分鐘后,起身走進廚房要幫忙。
我睨了他一眼,假笑道:“你別在這兒礙手礙腳的了,去陪女兒玩吧?!?/p>
周幸川笑:“這就嫌棄我了?行行行,我去陪盼盼。”
看著他的背影,我的眼眶又紅了紅,花了好大力氣才忍下心里翻涌的淚意。
趁著周幸川去洗澡,我再一次悄悄打開了他的手機。
我麻木地想,我終是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而我們之間的信任,也從第一次的懷疑開始裂了一條縫,恐怕永久都不能愈合。
照樣沒有翻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我不甘心地又翻了一遍。
最后,在支付寶的轉帳記錄里,翻到了數(shù)條轉帳信息。
對象是同一個人,女人頭像,金額從三五千到一二萬不等。
合計有七八萬吧。
沒有任何的標記。
沒有任何聊天。
可是我的心就這樣徹底地冷了下去。
對于周幸川的習慣,我再熟悉不過。
他不愛記帳,但是每一筆轉帳,哪怕是轉給熟人的,都會標記好作用。
可是轉給這個帳號的,什么也沒有。
我一一拍了照,將手機放回原處,無力地癱坐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