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幸川出來的時(shí)候,手上擦頭發(fā)的動(dòng)作就是一頓,疾步走過來,將我抱起:“寶寶,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兒不開心?”
我幽幽地看著他,似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可最后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頭,什么也說不出來。
周幸川似乎嚇到了,一個(gè)勁兒的問我:“寶寶,錦歌,你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兒告訴老公,老公一直在呢。”
我“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道:“我想我媽了想我爸了,我想他們了……”
周幸川似是長出了一口氣,輕輕地拍著我的背,哄道:“等這段日子我忙完了就帶你回去看咱爸媽啊,乖,不哭了……”
這一晚,我哭了多久,他就哄了多久,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想,我是不是可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顧,只要窩在他的懷里,就四季如春。
5.
可我終還是敵不過心底的那根刺。
第二日,周幸川一出門,我就打電話給趙晚。
“晚晚,我想去旅游。你有空陪我去嗎?”
趙晚驚聲道:“錦歌,你抽哪門子風(fēng)?你去旅游,盼盼怎么辦?”
“帶著?!?/p>
趙晚沉默了片刻:“決定了?去哪里想好了嗎?”
“嗯,去云南大理,我早就想去了。”
“行,我舍工作陪你。下午出發(fā),你買票?!?/p>
“好,謝謝你晚晚?!?/p>
“傻!攝像頭還要嗎?”
“要?!?/p>
“我一會(huì)兒就給你送來?!?/p>
“好,我跟著去你那里等你?!?/p>
趙晚遲疑了片刻,緩緩回道:“好。”
掛了電話,我就開始買機(jī)票。
還好,現(xiàn)在是淡季,機(jī)票并不難買。
和趙晚約好后,我開始收東西。
草草地收了一大行李箱。
完了,又給周幸川打了個(gè)電話。
“老公,我臨時(shí)決定帶著盼盼去旅游,你支持嗎?”
周幸川似乎愣了一下,忙問:“錦歌,怎么突然要去旅游?你一個(gè)人帶盼盼去行嗎?去哪里?可不可以等等我,我過些日子抽空陪你們?nèi)ィ俊?/p>
我扁了扁嘴,沉默了片刻才再次開口:“晚晚也去呢,我們一起去云南大理。你不用擔(dān)心了。你忙你的工作,等你有空了我們一家人再去別的地方?!?/p>
“可是,錦歌,我會(huì)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