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看我一眼?！憋L(fēng)祉低頭點了根煙，煙霧繚繞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輕聲說：“我不需要看，因為你一直都在我身邊?！比~云抬頭，

眼眶發(fā)紅：“那你為什么……從來都不說？”風(fēng)祉彈了彈煙灰：“因為我怕你當(dāng)真。

”第三章：糾纏與試探老軌最近很煩。她關(guān)掉了酒館的暖燈，也不再去跳探戈。

每天黃昏她會去圖書館門口買一杯熱豆?jié){，穿過舊城區(qū)小巷，

走進(jìn)一家空無一人的書店——這是她新開的，叫“枯花”。她覺得自己像極了這名字。

“你不來我也會謝?！彼跁甑撵轫搶?。風(fēng)祉來找她那天，下著小雨。

他穿著葉云做的酒紅色旗袍，肩上搭著外套，腳上是八厘米的細(xì)高跟，

踩在木地板上時有一聲沒一聲地響?！澳愦┻@身來干嘛？”老軌皺眉?！敖o你看呀。

”風(fēng)祉坐到她柜臺前，把腿擱在茶幾上，裙子褪到大腿根，“我美嗎？”老軌低頭翻著賬本，

沒抬頭：“你瘋了?！薄澳悴皇且恢闭f我瘋嗎？我索性瘋給你看。”“別鬧?！薄拔也霍[，

你就不會看我?！崩宪壗K于抬頭，看著那雙不安分的大腿，和那雙極度寂寞的眼睛。

“你以為我會喜歡你？風(fēng)祉，你是個孩子?！薄翱晌乙呀?jīng)不是了?！憋L(fēng)祉嘴角翹起，

“你摸摸看？”啪——老軌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空氣僵成了一塊冰。他怔住，

然后輕輕笑了出來。“你動我了?！薄皾L?！崩宪壜曇舻偷孟竦亟牙锏娘L(fēng)，“現(xiàn)在就滾。

”風(fēng)祉站起來，手指拂過嘴角的血，咬著牙說：“你等著，我這次是真的瘋了?！蹦且?，

風(fēng)祉沒有回去。他去了葉云家。葉云給他開了門，看到他臉上的紅印，什么都沒問，

只是默默地取來藥箱。他跪在風(fēng)祉面前，低頭上藥，輕得像是在撫摸一只紙做的鳥。

風(fēng)祉閉著眼，一動不動。直到葉云貼好創(chuàng)可貼，他才低聲問：“你還喜歡我嗎？

”“我不該喜歡?！比~云眼神垂下，“你從來不需要?！薄翱赡氵€是喜歡我。”“……嗯。

”風(fēng)祉輕輕一笑，伸手抱住他，把下巴擱在他肩頭，像只受傷的獸：“那你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