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殷緒悠悠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于一張鋪著紅緞的大床之上,環(huán)顧四周,
房間的布置仿若婚房一般。他試圖挪動身軀,
卻驚覺自己的雙手雙腳皆被粗壯的鐵鏈緊緊鎖住,而鐵鏈的另一端,
則牢牢地固定在墻壁之上。他奮力掙扎了一番,然而那鐵鏈卻宛如磐石般堅固,紋絲不動。
</p><p>此時,楚凌威身著一襲鮮艷的大紅婚服,緩緩邁入房間。
</p><p>殷緒怒目圓睜,朝著楚凌威怒聲吼道:“孽障,
你究竟意欲何為!”</p><p>楚凌威移步至床頭,
俯身貼近殷緒的面龐,輕聲說道:“此房間乃我親自精心布置,這鐵鐐亦是我親手打造,
阿緒對此可還滿意?”</p><p>“無恥之徒!你這般行徑,
豈對得起統(tǒng)軍?他若泉下有知,見你這般罔顧人倫,又怎能安息!”殷緒怒斥道。
</p><p>“又是我爹!莫非你對我爹亦心存非分之想!嗯!
”楚凌威妒火中燒,猛地伸手扼住殷緒的脖頸,“你既對曹義念念不忘,又對我爹心懷不軌!
既對他們朝思暮想,還要與那賤民私通茍合!殷緒,你當真放蕩不羈!
”</p><p>殷緒只覺脖頸幾欲斷裂,呼吸亦變得艱難無比,
臉色漲得通紅,可他依舊用充滿憤恨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楚凌威。
</p><p>楚凌威凝視著殷緒痛苦的面容,緩緩松開了手,
然后輕輕摩挲著殷緒的嘴唇,以一種威逼的口吻說道:“殷緒,我曾說過,
你此生只可為我楚凌威一人所有,我勸你還是乖乖順從于我,否則,
我不僅要將曹義的孽種囚于狗籠,令其與狗同食,還要將那賤民施以車裂之刑,
再將他碎尸萬段!”</p><p>“惡徒,你如此喪心病狂,必遭天譴!
”殷緒怒聲咆哮。</p><p>“呵呵,為了你,便是墜入九幽煉獄,
我亦無怨無悔!”楚凌威自一旁案上取過喜服,沉聲道,“阿緒,
我尚未得見你身著婚服的模樣,乖,由夫君為你著上?!背柰呇赃呁嗜ヒ缶w衣物,
繼而將那嶄新而華美的婚服換上。</p><p>殷緒羞憤交加,
卻也只得聽憑楚凌威擺布。</p><p>“我的阿緒如此美麗,
普天之下唯我可與你相配?!背柰殡y自禁,在殷緒唇上輕輕一吻。
</p><p>繼之,他將殷緒扶靠于床頭,輕點其啞穴,
極溫柔地言道:“阿緒,我們該拜堂了?!?lt/p><p>他喃喃自語,
“一拜天地!”言罷,他低頭,一手強壓殷緒的頭。
</p><p>繼而又道,“二拜高堂!”他再度低頭,
復迫使殷緒的頭垂下。</p><p>“夫妻對拜!
”楚凌威強令殷緒與自己對拜。</p><p>“禮成!
”楚凌威寵溺地吻了吻殷緒的額頭。
</p><p>他起身自案上取過酒壺,斟滿兩杯,行至床榻前,“阿緒,
飲下此杯合巹酒,你我便是夫妻,自此而后,你我當生死相依。
”</p><p>殷緒滿臉怒容與抗拒,然其被點啞穴,口不能言,
唯有屈辱地望著楚凌威對自己肆意妄為!
</p><p>楚凌威強令殷緒飲完合巹酒后,眼神變得異常溫柔寵溺,
他輕輕將殷緒抱起,平放于柔軟床榻之上,“阿緒,我們該入洞房了,讓夫君好生疼愛你。
”</p><p>繼而,殷緒的喜服被層層剝落,
細密之吻如潮水般席卷殷緒的身軀……</p><p>七日之后,
殷緒方蘇醒過來,身軀仿若被拆解了骨架般,酸痛難耐。
那一幅幅恥辱的畫面在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令他羞慚得無地自容!
</p><p>楚凌威深知殷緒心地仁慈善良,
必定會為了保護曹御和蕭荀而對自己言聽計從,故而他為了滿足自身的私欲,
對殷緒進行了無休止的索取。</p><p>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
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殷緒的精神逐漸恍惚,憂郁成疾,甚至已危及生命,
太醫(yī)也束手無策。</p><p>楚凌威這才驚慌失措,
即刻派人四處尋訪天下名醫(yī),前來為殷緒診治。</p><p>最終,
得一位名醫(yī)指點,殷敘所患乃心病,唯有解開他的心結(jié),方能祛除心疾,否則,
必將郁郁而終。</p><p>楚凌威為了消除殷緒的心病,
萬般不情愿地解開了他身上的鎖鏈,親自將他抱至天牢,當著他的面釋放了蕭荀。
</p><p>此外,楚凌威還將他送回了帝師府,并放言,若他敢死,
便讓整個天下為他陪葬。殷緒在這句話的刺激下,神志才得以恢復。
</p><p>而后,楚凌威為了激發(fā)殷緒的危機感,
故意制定諸多不利于百姓的政策,并對殷緒放言,只要他入朝為官,反對自己的政策,
便不再施行。</p><p>殷緒為了軒華國的安定,只能再次穿上朝服,
重返朝堂。</p><p>往事一幕幕在楚凌威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
他深知殷緒對自己已經(jīng)恨之入骨,然而,他對殷緒的占有欲卻愈發(fā)癲狂。
</p><p>他只想看到白天殷緒在朝堂之上公然反對自己的政策,
夜晚卻在房內(nèi)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自己收回成命的樣子。唯有如此,
他才能感受到殷緒臣服于自己的快意!</p><p>楚凌威上至床榻,
從身后緊緊抱住殷緒,輕嗅著他的發(fā)鬢,軟聲道:“阿緒,我們的孩子又長大了,
今日他吵著鬧著要來和美爹爹一同歇息,這臭小子牙尚未長齊便要與我爭搶于你,
你說我豈能應允?我當即就賞了他一巴掌,好讓他長點記性!
”</p><p>殷緒面無表情,冷聲道:“凌威,罷手吧!
你如今手握天下大權(quán),切勿再行殺戮之事,懇請你讓百姓能夠安居樂業(yè)吧。
”</p><p>楚凌威將殷緒的身子扳過來,使其直面自己,
一臉寵溺地說道:“阿緒,我已經(jīng)改變心意,我的阿緒心系天下,德才兼?zhèn)?,宅心仁厚?/p>
唯有阿緒才有資格成為這天下之主!阿緒,我扶你登上帝位可好?
”</p><p>“孽障,你簡直惡貫滿盈!
我寧可死也絕不會與你這惡徒一同擾亂天下!”段緒怒聲咆哮。
</p><p>楚凌威沉穩(wěn)地將殷緒壓在身下,
面色冷峻道:“此事由不得你,我等征戰(zhàn)沙場,浴血奮戰(zhàn),豈能讓那曹賊小兒坐享其成,
他有何資格登上那寶座!我留他活到如今,已是對他莫大的恩賜!阿緒,
你若想保住曹義的孽種,就必須聽從我的安排,否則我便將他囚禁于水牢之中,
讓他受盡折磨而死!”</p><p>殷緒聞此,怒火攻心,
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昏厥過去。</p><p>楚凌威見狀,神色大變,
急忙宣太醫(yī)前來救治。</p><p>太醫(yī)們仔細診察后,皆搖頭嘆息。
</p><p>楚凌威一把抓住一名太醫(yī)的衣襟,厲聲道:“說,
帝師他究竟如何了?”</p><p>太醫(yī)嚇得額頭冷汗涔涔,全身戰(zhàn)栗,
顫聲道:“稟丞相,帝師他已是……已是油盡燈枯,恐怕……時……時日無多。
”</p><p>楚凌威聞言,猛地扼住太醫(yī)的脖頸,
怒喝:“再胡言亂語,本相滅你滿門!
”</p><p>太醫(yī)們嚇得紛紛跪地求饒:“丞相息怒,
帝師長期憂思成疾,郁結(jié)于心,加之……加之……”太醫(yī)支支吾吾不敢再言下去。
</p><p>楚凌威捏住太醫(yī)的手又緊了幾分,沉聲道:“加之什么?
快說,莫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
”</p><p>太醫(yī)頓感自己的脖頸即將折斷,雙腿發(fā)軟,
艱難地說道:“加之帝師縱欲過度,精氣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