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像重錘一樣敲在我的心上，“每一個獲得這個能力的人，

都在生與死、利己與利他之間面臨最終的抉擇?！薄皶r間的平衡是宇宙的鐵則。

你救下了一個本該死去的人，就打破了這個平衡。所以，宇宙會從你身上，取走一部分時間，

來填補這個缺口。”“取走多少，取決于被救者生命的‘重量’。

一個孩子的未來有無限可能，所以代價是一年。一個作惡多端的富豪，

他的生命對這個世界的正向意義不大，或許救他，只需要付出幾個月?！蔽衣牭媚康煽诖?，

這些話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我的認知范圍?！澳恰悄隳?？”我艱難地問，

“你頭頂?shù)摹疅o限’，是怎么回事？”沈渡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意。

“當一個人付出的時間，超過了他原本擁有的時間，他就會跳出這個系統(tǒng)。

”我倒吸一口涼氣。付出超過擁有的？那不就是……死了嗎？“不，不是死亡。

”沈渡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是另一種形態(tài)的存在。不再受制于時間的流逝，

但也不能再干涉任何人的命運。變成一個……永恒的觀察者?！彼粗?，

一字一句地說：“我，就是時間的囚徒。”11原來，這就是“無限”的真相。不是永生，

而是永恒的監(jiān)禁。我看著沈渡，忽然覺得他有些可悲。他擁有無限的時間，

卻只能像個幽靈一樣旁觀著世事變遷，什么都不能做。而我，至少還有選擇的權利。

盡管這個選擇，無比沉重。“所以，這個能力，沒有辦法解除嗎？”我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

“有。”沈渡點頭，“當你內心的天平，徹底傾向于一邊時，它就會消失。”“什么意思？

”“徹底的利己，或者徹底的利他。”他解釋道，“如果你選擇完全無視所有人的生死，

只為自己而活，那么這個能力會在某一天悄然消失，你頭頂?shù)牡褂嫊r也會隱去，

你會變回一個看不見未來的普通人，過完你剩下的壽命?！薄澳恰兀烤拖衲阋粯?？

”“不。”沈渡搖頭，“我不是利他，我是失控。真正的利他，是在認清代價后，

依然選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