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明明是你,以為許家快破產(chǎn)了,就毫不猶豫的拋棄了他,不是嗎?”
“這些事情,他只是暫時忘記了,但他總會有記起來的那一天?!?/p>
“我很好奇,那時候,你又要怎么面對他呢?”
楚勝寒被我堵的啞口無言,氣的眼睛都開始濕潤。
我想要從她手中把飯盒拿回來,她卻把手一松。
熱湯灑在她的腳背,被淋過的皮膚瞬間紅腫起來。
“??!”
“怎么了?”
許懷川聽到聲音沖出來,看到滿地狼藉。
楚勝寒痛的整張臉都扭曲起來,隨后滿眼委屈的望著他。
“懷川,我好痛……她潑我?!?/p>
可是和楚勝寒想的不同,許懷川沒有理會她,反而來到我面前。
“快讓我看看,受傷了嗎?”
他自從失憶以后,再也沒有離我這么近過。
有一瞬間,我以為我熟悉的他回來了,委屈瞬間涌上心頭。
他緊張的檢查了一圈,卻在和我四目相對的時候一愣。
路過的小員工看到了,直接感嘆出口。
“記憶沒了,可是身體還在本能的在乎,果然真夫妻最好嗑,冒牌貨是比不上的?!?/p>
我的眼淚終于奪眶而出。
“你怎么哭了。”
他慌亂的伸手,想抹去我的眼淚。
楚勝寒臉上掛滿了難堪,將頭埋進膝蓋,現(xiàn)在是真的哭出聲來。
許懷川的手僵住,過了許久,有些抱歉的對我說。
“對不起,雖然所有人都說我們結(jié)婚了,可是我真的不記得你。”
“我只記得,我答應(yīng)過她,要永遠和她在一起?!?/p>
他收回了安慰我的手,像是要避嫌一樣和我拉開距離。
緊接著,他將楚勝寒打橫抱起,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2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助理一臉欲言又止。
我其實知道她想說什么。
我昨晚因為要應(yīng)酬,很早就離開了公司。
在我為了新項目,將一杯杯白酒灌進胃里的時候,手機里收到了許懷川發(fā)來的信息。
自從他失憶后,就極少主動聯(lián)系我。
我心跳的極快,滿心歡喜打開手機,卻發(fā)現(xiàn)是楚勝寒用他的手機發(fā)來了炫耀一般的自拍。
她穿著許懷川寬大的白襯衣,脖頸處還有淡紅的痕跡。
我一下子掉下了眼淚,差點在甲方面前失態(tài)。